最美的女人。
他惊呆了，以至于姜素素推开他，迅速将面纱带上都没有反应。
姜素素遮起面容，慢慢踱步过去看着竹郅，他一动不动，该不会是魔怔了?
她伸出只手对着他的眼睛晃了两下。
竹郅没反应。
就当她想收回时，竹郅直接拽住她的手，进而一把抱起她。
姜素素大惊失色。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人粗暴扔在床榻间，接着竹郅便覆下来。
姜素素使劲推他，他都不为所动。
她是真的慌了，心中感到恐惧，便只顾扭着身子，好让竹郅的唇瓣不要碰到她分毫。
起先，竹郅还有闲情逸致陪她猫捉老鼠，后来回回不得逞，他胜负欲上头。直接抬起身子，单手钳制住姜素素的双手，按于脑后。
另一只手扯掉面纱，细细描摹一遍她完美的下颚线条，低头轻轻嗅了嗅，实在忍不住要一亲芳泽。
竹郅:“你乖一点，我会温柔的。”
“官人！我有话要说。”
竹郅不耐烦，“一会再说。”
姜素素没办法双脚胡乱踢着，没想到中个正着。
趁竹郅吃痛的瞬间，她在他胳膊上深咬了口，一把推开他下床，打碎了茶盏抵在自己颈间。
门口小厮听到动静推门进来，扶起竹郅。
竹郅推开他的手，冷幽幽的蛇蝎眸子盯着姜素素，“挺熟练啊！来，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来啊！”他一步步冲着姜素素靠近。
姜素素眼圈红红的，是真的害怕。
她一步步后退，身后就是扶栏，无路可走。
竹郅一步步逼近，嘴里还叫嚣着，“不是要死吗？怎么还不动手?”
甚至到现在为止，脖颈都没破血呢。
姜素素嘴唇上下颤动着。
她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她还有仇未报，不可以现在就死。
姜素素:“你别逼我！”
“逼你又怎么了？”
死人他见得多了，也不差姜素素一个。至多……至多有些可惜，怎么没早一点下手。
看竹郅的样子是不打算放过她，姜素素看了看身下的糖饼铺子，琢磨着自己恰好落到上面的可能性。
竹郅离她越来越近，他眼神狠毒，姜素素深知落到他手里也难逃一个死，还不如清清白白地死去。
她眼一闭，心一横，就要跳出去。
“公子公子！”
小厮突然跑上前。
竹郅甩手就是一巴掌，“你最好是有要紧事，否则我一剑刺死你！”
那小厮抖抖索索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竹郅脸色微变。
再看向姜素素时，挑起根手指理了理衣襟，“算你运气好，不过你等着，之后再跟你算账。”
“走，回去。”
小厮跟着看了眼姜素素，面上有不忍还有藏不住的惊艳。
“父皇，儿臣来迟了。”
竹郅跪下，并未敢看坐在龙椅上的竹埗，他这位父皇阴晴不定，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只是最近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整个人才不复从前那般动不动斥骂。
竹埗懒懒掀了掀眼眸，招手，“你过来！”
竹郅慢慢挪过去。
竹埗轻嗅了嗅道:“身上倒挺香。”
“父皇！”竹郅脸色大变，“儿臣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儿臣……儿臣回去就命她们不许涂脂抹粉，全都素面见人。”
竹埗虽老态龙钟，但气势威严。
久久未说话，竹郅头上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液。
竹埗:“听说你最近新收了个通房?”
竹郅没敢回话，心里已经咯噔一声。
竹埗命令，“把她带过来以示惩戒。”
“父皇！”竹郅苦苦哀求着。
他不是没亲眼目睹过从竹埗宫中抬出来的女尸，就是因为太知道结果，才十分不肯。那通房不过才跟了他一个月，还新鲜热乎着呢，他舍不得她去死。
“你不肯?”
竹埗太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刚想作罢，便听竹郅咬牙答应。
竹埗轻哼了声，也不是十分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