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元政失修、海内鼎沸。诚能效汤、武吊民伐罪,以百里之地,率一旅之师,可取而代之。此为先人所出时务策,二爷以为和解?” “……” 祁承序每日捏着古籍在书房做样子,肚里的墨水也就比三百千多那么一点,此时和那日被考倒的祁谨行一个表情。 纪舒手撑着下颚玩味的笑着,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 长乐院庭院四周,环廊下全是杂扫做事的下人,都好奇的竖着耳朵听。 纪舒歪头,“这是最简单的时务策,二爷都不懂吗?” “噗——” 庭院里人多,偷笑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也许都在笑,只是躲着偷笑! 丢人啊!丢了大人! 祁承序咬牙:“待我回去整理了,写下来给你。” “好是好,可二爷不能学行哥儿,入学试是有时限的,时务策共五道,还有算学、注疏、经义题,到时可没有给二爷翻书的时间。” 祁承序头垂得很低,恨不得堵上纪舒的嘴。 祁谨行的表现和祁承序一样,最后父子俩灰溜溜的抱着题跑了。 翌日长乐院一片清静。 隔壁院子大门都不敢开,就怕纪舒瞧见了又出题考他。 又几日后,江芙的那批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