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迟来,于是又扬起嘴角,眼里闪过几缕讥诮的光,启唇道:“沈家两姐妹好像也没来。”
“你想说的是沈幼安吧?”宁安县主一眼便看穿了赵含玉的心思,“话说我还没见过她呢,今日我正好去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有这样的脸面来缺我的席。”
赵含玉不屑道:“她也算个人物。”
“算不算得上可不是你说了算,而要路子昂说了才算。”宁安县主葱白的手指戳了戳赵含玉的肩,提醒道。
赵含玉毫不避讳地握住宁安县主的手指,短促道:“那你帮我。”
宁安县主抽出手指,借着赵含玉的软肩起身,长长地送出一句话:“那便再帮你一次。”
赵含玉闻言,微微歪头,加深了唇上的笑容。
二人转到席上时,贵女们的私语声一停,整个席面顿时陷入静默。宁安县主扫了眼众人,正准备开口,却见沈家姐妹走了进来。
宴席向来男女分坐,但月朝从开国起便一改前朝的弊病,男女之间不再隔着老远,只是用各色的屏风隔着,借取先皇后“男女一视同仁”之意。
所有沈家姐妹进来的同时,在座的各位贵女自然也瞧见了路子昂进了隔壁的男席。
赵含玉心一沉,就要发话责问,却被宁安县主一个眼神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