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初本来还在担心四哥跟他难以相处呢,没想到他竟会是那么温和的人。
“只是兄长...........”说到这马谡有些欲言又止:您之前答应的事......。
“我知道,你是说出仕的事对吧”庞山民点头:“你放心,这事我一直记在心上,你既有才能我自然是不会委屈你的”他说着神色逐渐转为严肃:只是幼常,我丑话得先说在前面,你如果要出来做官,那以后我就不能只讲私情,你如果犯了错我一样不会轻纵,就像我对荆州的每一个人,甚至是对士元跟文贤也都是如此。
于公于私庞山民自然都不会愿意看到马谡重蹈前世的悲剧,可相对的,就因为他了解马谡的问题所在,因此很多话他得先挑明了讲,希望这样至少能让马谡知道要谨慎行事,而不是心存侥幸。
“这一点我自然明白”马谡很难得看到庞山民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自然也是非常严正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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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时候就让幼常出仕会不会太早?”看着马谡出去,习祯忍不住担心的说:幼常是读了很多书没有错,人也的确很聪明,可就像叔父跟水镜先生说过的,他喜欢说大话,缺乏历练却也是事实,当初他希望水镜先生推荐他去冀州,水镜先生没答应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我曾经跟伯常谈过,他对这一点也是十分不放心的,如今他看到季常這麼受重用難免更為著急,但让幼常这么快就出来做官是否妥当?
“我知道,幼常的缺点在哪我很清楚”庞山民点头:我并不打算一开始就让他任要职,让他从底层开始磨练是比较妥当的作法。
再说了,既然马谡有谋略之能,就让他跟马良一样擔任文職,负责出谋划策的工作不就行了?
人才只要用在对的地方,就一定能发挥他最大的才能,这是庞山民始终坚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