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模范营的弟兄们举着喷火枪,不断的点燃小鬼子的帐篷。 在这片平原上,小鬼子的帐篷密密麻麻。 士兵休息以及物资储备都在这些帐篷里,只有军官能够入住帐篷中央的村庄。 喷火枪非常轻松地将一个个帐篷点燃,五连的一些弟兄还在火上浇油,火势越来越大。 夜晚凉风起,吹的火焰呼呼升腾。 营地里的小鬼子被模范营的强大火力打懵了,很多人都在向后方逃窜。 帐篷后方的一些鬼子已经找到了武器,但是由于火焰不断向着他们的方向蔓延,他们也提不起抵抗的意志,跺跺脚,无奈的向后撤退。 风越来越大,火越烧越烈,渐渐有了火烧连营之势。 日军炮兵联队、工兵联队和辎重兵联队的营地都在这片地方,火势起来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大火中传出人喊马嘶的声音,偶尔传出的悲鸣令人毛骨悚然。 堆放在各地的弹药因为大火的炙烤发生了迅爆,使得鬼子的营地更加混乱了。 大火从西南向东北方向蔓延,升腾的火焰将天空中的云彩都点燃了。 几十公里外都能看到这壮观绚烂的一幕。 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大将本来已经休息了,但是第九师团炮兵联队、工兵联队和辎重联队营地燃起的大火将天空完全照成血红色,休息中的老鬼子被火光刺醒,他皱着眉头从床上爬起来。 上海派遣军司令部里的众多参谋都站到了院子里,不可置信地看着西边通红的天空,低声交谈着。 当发现松井石根从房间里出来后,一众参谋停止交谈,纷纷向大将阁下行礼。 松井石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而被西边通红的天空吸引,云彩上映照着燃烧的火焰,空气中漂浮着焦糊味,炮弹殉爆时发生的爆炸惊天动地,声音震耳欲聋。 老鬼子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眼中的愤怒之色越来越浓郁。 熊熊大火之下,炮兵储存的炮弹和其他物资肯定什么也留不下来,军队的行动将会因为弹药不足而陷入停滞。 上海派遣军参谋长饭沼守少将对着众多参谋挥了挥手。 参谋微微行礼,然后转回司令部工作。 饭沼守少将这才对松井石根说道: “大将阁下,我们刚刚接到报告,支那小股部队偷袭了第9师团和第11师团的炮兵阵地。 由于对方装备了大量的自动火力,攻击发起的非常突然,我们的炮兵、辎重兵和工兵反应不及,被击溃了一部分。 狡猾的支那军人点燃了营地里的帐篷和其他各种物资,火势一时难以控制,部队的反击也受到了限制。 第9师团和第11师团已经派兵增援炮兵阵地了,偷袭的支那人一个也跑不了,只是…………只是物资的损失怕会非常严重,尤其是火炮的炮弹。” 松井石根努力克制着自己暴怒的冲动,他毕竟是全军的总司令官,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咆哮怒吼,需要维持大将的风度和威严。 他盯着西边的天空咬牙切齿,许久之后说道: “尽全力抢救火炮和物资,一定要将这群无法无天的支那军人全部歼灭!” 尽管野战重炮兵第五旅团的阵地距离燃烧着的炮兵营地很近,但是两人都不认为中国军人有能力突破野战重炮兵旅团、第9师团和第11师团炮兵的防守。 他们只是愤怒中国军人的偷袭,心疼那些被大火摧毁的物资。 中国人往往选择在夜间发动大规模的反击,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前线各部队都有足够的经验和能力应付,松井石根因此早早休息。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前线阵地稳固,后方却燃起了大火。 家,被偷了! 。。。 莫凡看着秦正良闭着一只眼睛,举起拇指瞄准,然后往炮膛里塞入炮弹,随即远处躲在卡车后面抵抗的小鬼子便被炸上了天。 前世他也曾习惯于这样瞄准,可到了这个时空之后,他尝试着用这样的方式使用迫击炮,但却无法像秦正良这般精准的命中。 “杀!” 鬼子的火力被压制住了,张国海带着几十个兄弟冲出掩体,冲上小鬼子的炮兵观测阵地。 营区的大火将整片天地照得一片明亮,滚烫的空气炙烤着每一个人的胸腹。 在这般热烈的战场上,模范营的弟兄们越战越勇,士气前所未有的旺盛,每个人都感觉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战意冲天,杀意冲天。 小鬼子方面却恰恰相反,熊熊燃烧着的大火和接二连三发生的惊天动地的爆炸,不断的摧毁着他们的作战意志。 指挥体系已经完全崩塌混乱,他们很难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形成有组织的反击。 一旦固定的火力点被拔除之后,下身只兜着一块破布的日军士兵都会选择向东撤退。 看到张国海冲上了鬼子的炮兵观测阵地,莫凡心情大好,他拍了拍秦正良的肩膀,道: “老秦,你踏马的真是好样,指哪打哪,迫击炮被你玩出了大炮的感觉。” 秦正良对着营长朴实憨厚的笑了一下,然后召集迫击炮排的兄弟们收起炮架,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