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中学习而来的,他是我的老师。”
陈辞修若有所思。
人群在宪兵和警察的组织下缓缓散去,震天动地的呐喊声越来越小。
莫凡送走陈辞修和白健生,又在舞台上站了片刻,随即缓缓向后台走去。
“他姥姥的,演的真好啊,太好看啦。”
陈大壮一激动就开始爆粗口,嘴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几个字。
罗文和何兴元也大受震动,身体肌肉紧绷,拳头紧握。
士官长陈大壮继续说道:
“踏马的,老子从一部剧里看懂了保家卫国的意义。
这些话指导员天天都在说,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可是今天晚上我才真真正的懂了。
淦,为了不给狗日的小鬼子当板凳椅子,为了妻女姐妹不受狗日的欺凌,咱们这些当兵的就该豁出去。
牺牲的弟兄没白死!”
如果是大学时期的罗文,肯定会觉得今天晚上的这出话剧太粗糙简陋。
可是已经成为老兵的罗文只觉得这出话剧直击灵魂,由衷说道:
“吾辈军人保住了民族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