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一配姻缘,牵一牵红线。 * 沐云初回了一趟房间,出来时看到阿索已经被香草请来了。 随即,香草便笑着走开了。 阿索见状,连忙行礼:“沐大姑娘!” “阿索,这里没外人,你就不要和我这么见外了。” 沐云初柔柔地趋了上去。 结果,阿索竟像避蛇蝎一般,躲开了,嘴里则道: “礼不可废。” 沐云初顿时神情一暗,心下是如此的郁闷,之前几年,他俩有时遇上还能聊一会儿天,或是一起走一走的,交情算不上深,也不浅。 但是,自从去年过了年,太子外出遇刺,阿索为救萧祁喆而受了伤,这个人就开始避着她。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 “不知沐大姑娘唤我过来有何事吩咐?” 阿索垂眉低问。 “我……我给你做了一身过年的新衣,还有靴子,之前一直寻不到机会送你,今天你就捎带走吧!” 她将手上的包袱递了过来。 “大姑娘厚爱,阿索感激泣零,只是阿索怕是无福消瘦。以后还请大姑娘不要为阿索费心了。” 竟抱以一拳,没接,走了。 沐云姜面色顿时惨白,心中更是苦涩一片。 以前,她也每年会送他衣裳,他都有收,今年竟真的不一样,他不要了。 为什么? 他这是心有所属了吗? 之前,她听说,阿索和小七的侍女打得火热,那婢女名叫阿朱。也是一个精通武艺的好手。 如此一想,她顿时黯然神伤,回到房内,不由郁郁轻叹起来。 门外忽响起一阵敲门声,她以为是阿索去而折回,喜不自禁地去开门,却发现来的是小七沐云姜。 她顿时神情一黯:“小七,你怎么来了?” “哎哟,这什么情况?感觉我家大姐姐有点小失望哦!” 沐云姜嘻嘻一笑:“刚刚我看到阿索在附近,盯着这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俩这是怎么了?” “他会失魂落魄?”沐云初苦笑:“小七休要取笑我了,刚刚我送他新衣,他拒绝了……” 沐云姜不觉扑哧一笑,“看来我家长姐不是不想嫁,是心有所向,偏那木头,不识情趣,辜负了我家长姐好年华。着实该打,你说是不也是?要不,我立刻把他拎过来,好好打上一顿……” “哎呀,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是太子妃,就随随便便欺负人啊。” 沐云初立刻急了。 真情自然而然就流露了出来。 沐云姜看着直摇头:“女生果然外向。长姐,你可是非他不嫁?” 沐云初顾不上臊,而是苦笑迭迭,“那也得他愿意娶才行不是吗?可他现在,连见我一面都……” “他的心意如何,我自会去探清楚的。只要你要他,心里已打定主意,我就帮你……他若真无心,那我们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你说好不好?女子也不是非要嫁某一个人的……咱们要把眼光看得远一点……世间男子又不是他一人……好男儿多的是,只不过你还没遇上罢了……” 她说得掷地有声。 沐云初点下了头。 沐云姜为什么要说得这么大声,原因在于:阿索就在外头呢,他耳边好,必定能听见的。 * 当天晚上,沐云姜和萧祁御回到东宫,两个人窝在床上,就说到了这件事。 “好像还真的是。 “之前,我觉得阿索和你长姐可能有戏。因为,你长姐时不时会送一些东西过来,有时是代表家里人送给我的,有时是私下送给阿索的。阿索很殷勤,都受了……但从去年开始,明显,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变得不怎么样了……” 萧祁御回顾了一下,还真觉得有这么一回事:“之前阿索受过一次比较严重的伤,休养了有三四个月。这期间他在别的地方养伤。伤好后,他的性子比以前好像更沉默了……” “你问过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问了,他什么也不说。” “有让御医给复诊过吗?” “复诊过,御医说阿索恢复得不错。武功方面完全不受影响。” 沐云姜却觉得阿索的情况,还是有可能和身体有关。 第二天,她找了当初给阿索治病的那位御医,逼问了一番,她呀,如今当了这么几年的皇太女,对于如何逼问诱供越发有心得。 没几下,御医就吓得招了,却原来是阿索之前受的伤,完全无碍,但他中过毒,余毒难清,导致他失了男子的功能。 阿索曾悄悄找人看过,但没有好转。 这一下,就可以理解阿索为什么避着沐云初了。 如今的沐云初已经今非昔比,她是太子妃的长姐,又有手艺傍身,在天都城内开了一家雕刻店,生意红红火火的,她还收了几个徒弟,这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阿索既知自己身体情况是这样的,又岂敢再有什么奢望。于是就自断后路了。 了解完这一切,沐云姜就让萧祁御把阿索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