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登场,也令凌星洲心里惊恐。 “老奴叩见皇上!” 闫老进来后,恭恭敬敬行礼。 “平身,将你所掌握之事全部说出来!” 林枫淡淡道。 闫老起身,冷笑着看向了凌星洲。 “前日,圣上令五军营派出一队官兵拱卫东厂监牢,以防有人杀人灭口!” “当晚,五军营一队官兵就已抵达,可是第二天,这一队官兵却被撤走,再回来时,里面已经添上了这两名刺客!” “两名刺客俱是死士,身上并无军伍痕迹,他们根本不是军伍之人!” “凌总兵老奴我想问你,这两名刺客混入其中,可总人数不变,原先的两名官兵去了哪里?” “莫非凌总兵你未卜先知,知道昨日会有两名刺客混入,所以,特地少调了两人?” 闫老厉声质问,令凌星洲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末将,末将不知情...” 他心虚不已,只好推诿。 “不知情?” 闫老更加冷笑,当即拿出一份文书,凌星洲一看大惊失色。 “此为凌总兵签发之调兵军令,送与都督府与刑部勘察,上面有你的印,你说你不知情?” “当着陛下的面,竟敢顾左右言其他,意图隐瞒!” 林枫也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不治你个欺君之罪,朕是听不到实话了?” 凌星洲被吓坏了,跪地不断磕头,可竟是想不出如何辩解。 柴洪脸更黑了,果然是个废物! 他站出来说道:“圣上,调集官兵不过一百人,如此小事,或许凌总兵交于手下人代为签署。” 凌星洲仓皇不已,连声应诺。 这至多不过是个失察之罪,和行刺皇室比起来,轻的不能再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闫老点了点头,随即道:“那这就更可怕了!” “京城驻军乃国家社稷之重,拢共四大营,可其中一大营竟如此随便...” “老奴申请彻查五军营!凌总兵有失察之举,又与行刺直接扯上关系,也应彻查。” 林枫不动声色,看了看殿下:“众爱卿可有见教?” 萧宏业一派的大臣们也不动声色,而是看向萧宏业。 萧宏业低着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皇帝与二皇子一派撕的再狠,他的利益也没有一点受损。 反倒是这东厂,令他暗暗心惊,在凌星洲不知道的情况下,竟能拿到其签署军令,着实不可小觑。 二皇子一派的大臣们早被柴洪通了气,告诉他们都不要言语,丢车保帅了。 “很好,便如此办吧。” “不过朕以为,凌总兵乃五军营总兵统领,他如此重位,竟连官兵调令也不清楚。” “五军营之中有大问题,很可能已被行刺案幕后主使掌控,五军营所有军官,全部接受调查。” “凡是查出来有问题,证据确凿,一应处斩!” 林枫又看向凌星洲,似笑非笑道:“可查遍了整个五军营,若是还没查出来,那便是凌总兵干的了。” “按谋逆罪处理!” 闫老恭敬跪下:“老奴接旨!” 图穷匕见! 不管是萧宏业还是柴洪,俱是猛地抬头。 所有军官? 这一招真够狠的! 五军营是谁的力量? 谁不知道那是柴家的力量。 经营多年,单纯只换个总兵根本没用。 可如今所有军官,这就很恐怖了,意味着将五军营完全打散,重新组编。 到那时候五军营是谁的,这还不清楚吗? 二人都心知肚明,皇帝并不想要查出真凶,而是借着这个名头染指兵权! 对此,柴洪的反应是最大的! 他身为骠骑大将军,对军队掌控力量不小,可京城四大营,他也不过只掌控两个半而已。 两个便是陷阵营,神机营,那半个,就是五军营了。 别小看这半个,五军营是京城四大营中兵力最多之营,总体战力乃大奉之罪! 陷阵营已到了皇上手上,如今再加五军营,二皇子一派的军权优势已荡然无存,甚至起兵造反还是劣势! 这无疑是柴洪不能接受的,虽然他不想造反,但手上没兵,谁知道哪天皇帝翻脸呢? “启禀圣上,末将斗胆进言。” “五军营乃京营之重,调查所有军官,无疑令五军营瘫痪。” “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此大忌也。” “如今大奉并不太平,五军营不可如此废除!” 柴洪站出来说道。 “柴将军所言极是,朕有个办法,所有军官就地提拔,以形成战力。” “传旨,此事,便交由苏尚书来办吧,至于五军营总兵,先行空缺,待调查结束,再行任命!” 林枫直接传旨,让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