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对民女这般不满意,那民女便...” 苏子衿连本宫都不称了,可见她是玩真的,可话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 “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林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三年前,便于当时还是太子的朕婚事告吹。” “而今朕已为天子,苏尚书的尚书府,你还退的回去?” 说实在的,林枫本是调戏调戏她,省的她老抓着前身的事不放。 但没想到这话说完,苏子衿便银牙紧咬,愤愤道:“陛下可过几日,一杯毒酒赐死民女...” “可对外放出声去,皇后薨于风寒,过些时日,便可换位皇后。” “哦?” 林枫倒是大感有趣,没想到这女人竟这么刚烈,难怪是能从太子这退婚的女人。 除了苏洪对女儿的宠溺之外,苏子衿自己的意志,也是不可忽视的。 毕竟这礼教森严的社会,虽然先皇当时已为此事封了口,但想来,苏子衿的名声不会好。 “那朕岂不是顺了你的心意?” “朕不光不要你死,还要你留在宫里,侍奉于朕。” “朕虽不喜欢你的心,但你这身子和名头,朕还是喜欢的。” 林枫这强烈侮辱性意味的话,简直令苏子衿羞愤欲绝。 她早便知这是政治联姻,其实也早就认了命,包括林枫进来寝宫前,都已想通了一切。 可眼下里,林枫这赤裸裸轻薄的话,简直不似人君。 她刚想动,便被林枫一把拽到了怀里。 苏子衿这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哪里是林枫的对手,何况她一日滴水未进,早就虚弱不堪。 此时是轻易的被林枫抓住,翻身按在了婚床之上。 “你,你这昏君!” “你放开我!” “早在三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何种人,没想到你成了皇帝,也还是这般卑劣!” 苏子衿拼尽全力挣扎,可她的力道太小,反而像是在调情一般。 “朕乃天子,谁管朕卑不卑劣?” “倒是皇后娘娘,明明接受了册封,现在还心不甘情不愿。” “苏家因你得了好处,你苏子衿也得到了皇后的地位,好处是拿到了。” “可光拿了好处,却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朕即便是个无官身的平民,去了迎春楼,付了银子,花魁也要对朕笑脸相迎。” “来,笑一个。” 林枫一手将苏子衿按住,那奢华而尊贵的婚服下鼓囊囊的,随着剧烈挣扎而上下起伏,妙不可言。 而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捧住她那美艳脸颊,轻轻一捏。 苏子衿羞愤不已,这昏君,竟将她与风尘女子相提并论! 虽然林枫那话本质上其实颇有道理,但显然,女人还是喜欢听好听的。 “你休想!” “即便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对你笑脸相迎!” “你这昏君而今无非得势,但以你行事,不消半年,便会遭致灾殃!” 苏子衿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连骂人都与一般女子不同。 不过,这真是她的心里话。 毕竟因为三年前的事,苏子衿本来就对林枫没什么好印象。 同时,苏洪也是个宠溺女儿的,为了担心激起女儿的逆反心理,也没有告诉女儿,而今的朝政变化。 再加上苏子衿本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然对大奉而今的变化知之甚少。 还以为,林枫还是那个不管是百姓还是读书人,都不满的昏君。 再加上,她还在诗会上,有那惊鸿一瞥。 那个叫国师的才子,不光诗才惊为天人,更是有为国分忧的意识,还有改变大奉的意愿。 偏偏林枫这个皇帝,竟是如此荒唐,昏庸。 实在不堪! 可林枫听了她的话,连生气都没有半分,反倒是失望不已。 “这便是名动京城的才女?” “朕很失望。” “不过朕的江山,稳固的很!” 林枫嘴上说失望,但身体却非常诚实,那句话还是冲着苏子衿那秀气的耳畔说的。 说完后,还轻轻攀咬上了那晶莹的耳坠。 “啊...” 苏子衿娇吟一声,身子一颤,美艳脸颊登时红了,那悬浮于婚床外不断踢踏着的绣鞋也掉在了地上,露出那小巧白皙的玉足。 可那小巧玉足却并拢在了一起,轻轻摩擦了起来。 “你,你...” 她只觉体温莫名上升,身子也瘫软了几分,挣扎的力道不由得就放小了。 就连脑内那对于林枫和国师的对比,也短暂停下了。 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思维都慢了下来。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开始还和林枫‘对喷’的苏子衿,已是很难说出连成句的话了。 太奇怪了! 就好像是一片汪洋中的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