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玉院主白白受人诋毁。”向旸讥讽,他拍起手朝着面前的客人高声道:“来来来,各位在座的有往日同门,亦有非四顾门之人,我胆敢问一句,十年前,谁目睹过真正的却尘之宴的风采?”
低语涌起,向旸不羁笑道:“肖门主用当年却尘之宴的祝词......却浮沉不揽?呵,我看这根本不是什么却尘之宴!而是李相夷的谴责大会吧!”
言必后一片哗然,面面相觑。
“肖门主,当年李相夷惊动扬州城,乃天下第一侠客,就连玉院主开办却尘之宴的功劳你在十年后也要抢,你若当真那么恨曾经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何不用自己的本事让众人心服口服,而非抵制旧主,散播谣言!”
“再者,却尘之宴何时是这副鬼模样?你干脆在脖子上系铃响之?这才好当你肖门主的走狗啊。”
“生搬硬套,班门弄斧,滑天下之大稽!”
云路勾唇,当年李相夷怕她在四顾门中太闷,分配下来的堂主各个都是能说会道,嘴不饶人,他肖紫衿绵里藏针又如何,终究是碰不过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