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心爸爸一直这样,他选择不走,他想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他要照顾爸爸,照顾这个家。
那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一时间传的很厉害,大家都在惋惜,多好的人,怎么出了意外,这个家算是没了。
不是人家的事,他们也只是闲来无事谈谈罢了。迟早要忘记,或早或晚。
世间的悲喜,通的只是当事人,旁观者清,从来不入局。
他们谈的沸沸扬扬,他们说的不是无生命的人,他们说的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生命。他们拿刀都在往人心尖上动刀,把伤口划的血肉模糊,在痊愈与撕扯之间往复,痛的久了,麻木了,就可以不再疼,是不是也可以当成一个闲谈的人,不痛不痒的说起,可以释怀。
你身处人间,脚踏地狱,伸手拽着天堂,饿鬼撕扯你的皮囊,贪婪的人啃食你的血肉,你的灵魂摆渡,不得不行走,活在这杀戮横生的寂寥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