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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典(1 / 2)

前院莫名其妙来了个新人,还是个女子,管事虽然不知道上官浅是何来历,但毋庸置疑对方现在确实在大少爷面前得脸。

按理说宫尚角早该到了婚娶的年纪,院里多个侍婢似乎也合情合理。

有了管事的默认,归雪院上上下下都将上官浅当做半个女主人看待,毕竟大家都觉得凭借上官浅的容貌,最差也能给角公子做个如夫人。

屋内,上官浅将书桌旁的窗缓缓推开,将从自己房里拿出来的支窗撑在了窗口,“公子大好的天气,为何总是门窗紧掩,昏暗的灯火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宫尚角瞥眼看去,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了屋里的地板上,反射一道亮光在他手边落了个影子。

“你似乎很热衷于激怒我?”

上官浅闻言慌张的收回手,回身低头认错,“角公子息怒,是奴婢自作主张做了多余的事情。”

宫尚角却没有继续训斥,只是抬眼冷冷的看着她。

明明盛夏,上官浅却感觉有一股寒意袭来,心生畏惧,于是转身迅速将窗户放下。

啪嗒的一声,光亮从宫尚角的指隙间溜走。宫尚角的手指微动,忽然出声解释道,“年幼时,因为修习的功法出了差错,致使我的身体贪凉怕热,因此不爱见光。”

上官浅略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主座上的男人,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其实未分给她一点。

她低头应下,“奴婢记下了,公子的喜好忌讳奴婢应该是要好好打听清楚的,只是管事说公子自小就喜欢独处,房内也从无贴身伺候的人。”

“我的喜恶,你慢慢就会知道了。但你似乎根本没记住我喜欢独处,没有我的传唤,就去屋外候着吧。”

宫尚角翻动了一页书,却忽然出声问道,“这册书,是你抄的?”

原本准备转身离开的上官浅闻言,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书,低头看了一眼。

这本《静南子》前十四卷是叶纸鸢抄的,后七卷才是她抄的。而宫尚角看到的是第十五卷。

上官浅虽有些疑惑,但也只是低声回道,“是。”

“你的字,写得不错。”

有常言字如其人,人亦如字。在一个人的字里,可以探寻到某种无法掩盖的东西,所以上官浅恐怕只是表面瞧着柔弱。

宫尚角笑了笑,“留下来替我研墨,差点忘记了还有些事情忘了交代外派的弟子。”

上官浅捏紧了手,将七上八下的心慢慢平复回去。

她侧身站在宫尚角身边,拢起袖子伸手垂着头研墨。

屋门被突然撞开时,桌前的两个人纷纷抬起了头。

宫远徵看见上官浅时,原本脸上的笑迅速收了回去,“你下去,我有要事要同哥哥商议。”

上官浅放下墨块退了出去却并没有走远,而是就站在了门口。

在屋内两个人都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上官浅故意趁着打扫遗落的香囊。

香囊里除了云为衫放的香料,还有上官浅写的阵法。

灵力不济,就只能偷听了,希望能听到点有用的东西。

-

“哥哥,今年的仙门大典要在静安宗举办。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外祖父了。”

宫远徵显然很高兴,面上带着少有的几分真切的笑意。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笔,走上前来示意他往矮几边坐,“不是说定在楚燕山吗?”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今早收到宗主的密令,叫我去主峰炼药,说是要送去莞南,筹备仙门大典。”

宫尚角饮了一口茶,从怀中取下钱袋扔给了宫远徵 ,“我亦是想念外祖父,你挑个时间下山给他多打些酒,外祖父总说莞南的酒不如咱们这里醇香。”

宫远徵守在后山,没什么花销自然手上也没什么钱,他埋着头仔细的数着钱袋里的灵石,嘴角扬得更高了。

“哥,你怎么把上官浅收到房里来了。”宫远徵指了指柜子上放着的鱼缸,“你不怕她发现孤影的存在,泄露出去?”

“那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她是个聪明人。”宫尚角看向门口,那人投在门扉上的剪影。

“哥哥可在她身上问出什么,有关雪魅的事?”

“比起这个,我现在更好奇,她费尽心思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事。”

“哥哥怀疑她是天魔宗的人?天魔宗人修行魔功,怎么可能入的了宗门。”

茶杯放回桌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宫尚角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皱着眉的云里雾里的宫远徵。

“树大招风,问仙宗的敌人可不是只有天魔宗。远徵,你要学会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化境的灵息干扰,不是上官浅那点微薄灵力所驱使的阵法能抵御的。

所以上官浅费劲心思也就听到了“仙门大典”和“孤影”这两个词儿。

仙门大典她是知道的,可这孤影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

宫远徵想用药人的血炼制些化元丹带给外祖父,于是把一一抓了,按在椅子上。

用灵力将她的左手手腕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拿着这个碗,自己接着,拿不住了就放到桌子上,满了就叫我。”

宫远徵理所应当的态度,好似一一不是在放自己的血,而是在收集檐上落的雨水。

被放惯了血的一一并没有哭闹,只是拧着头问在门口捣药的宫远徵,“哥哥,放完了血,我就可以去睡觉了吗?”

“别乱动,你要是敢撒一滴我让你再放一碗。”

一一瘪了瘪嘴,将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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