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夫:“你舅舅刚来过,他说你父皇怀疑我试图后宫干政。”
“那又如何?母后你可是皇后,皇后管教妃子的孩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刘据不以为然。
毕竟他确实没有参与三子封王之事,只是在博士们面前反复感慨父皇宠爱弟弟,才出生没多久就承诺将来至少封他为齐王。
卫子夫说不过儿子,只好再三叮嘱,让他务必谨言慎行,不要仗着自己是太子就行为乖张得罪人却不自知。
“儿子明白。”
刘据沉浸在小手段获大成功的喜悦中,对母亲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
虽然三子封王的诏书需要在过几年才可能正式颁布,但只要父皇有这份心思,比自己更得父皇喜欢的弟弟刘闳就会很快送去齐地做诸侯王,不再对自己构成威胁。
当然,听说妹妹刘姣在这件事上为自己出了不少力的时候,刘据并没有任何感激之情。
在他看来,刘姣和自己同母所生,维护自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元狩三年就这样在一片暴风雨前的平静中走到尽头,迎来在整个华夏历史上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元狩四年。
……
……
早春时节,长安城的冰霜还未融化,通往定襄、代郡的道路已经拥挤不堪。
十万精锐骑兵,数十万步兵,再加上用于中途替换和驼送物资的数万马匹,以及沿着官道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运送粮草补给物资的百万劳役队伍——
为了发动这场对匈奴的大决战,刘彻不惜顶着天下人的骂声把国库掏空!
毫不夸张的说,他这是孤注一掷!
被他寄以厚望的将军们也只能胜利,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