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叶子拒绝,他还是颠颠跑来和她一起吃了晚餐。
饭后他要回去开会,怂恿她去他的办公室学习,这样等会议结束再一起回家。
可叶子特别坚持,有钢铁般的意志,孟宴臣灰溜溜的回了公司。
刚到公司,许沁来了电话,“哥,你在家吗?”
“没有,在公司。怎么了,有事?”
“没有,就是和同事聚餐正好在你家附近。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要不我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去吃夜宵吧!”
“我今天很忙,要很晚,你先回去吧。”
“嗯,好。”
许沁也没再坚持,匆匆收线。
然而实际上许沁此刻就站在孟宴臣的家门口,她今天下班早,她托朋友从兰州带回来了特产甜胚子,孟宴臣喜欢用这个混在冰淇淋里吃。
她还去打包了甜品,是孟宴臣以前总给她买的那家,还带了一瓶好酒。
她知道这个时间他不太可能在家,想着给他一个惊喜,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打不开门。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洗了太多次手,指纹不清晰了,一直试到门锁禁止输入。等到禁止的的时间过了,她按下密码,是她的生日,孟宴臣最开始设置的就是她的生日,她嫌输入麻烦,喜欢用指纹。
她一次次输入,直到门锁再次禁止输入。
她在门口呆呆望着打不开的门锁,好一会儿,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孟宴臣真的把她的指纹和密码都删除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被隔绝在孟宴臣的世界之外,他再也不是她亲密无间的哥哥,她也不再是他心里的第一位...
她把眼泪忍回去,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给孟宴臣打电话,但她再次失望了。
孟宴臣没有让她上楼在家里等他回来,没有主动告诉他新的密码,自然没有解释密码更换的原因,他甚至没打算见她...
她本以为无人能动摇她在孟宴臣心中的位置,孟宴臣对她即便没有了爱情,还有亲情。无论是哪种情,她都是最重要的人。
没想到那个不入流的女人真的把她的哥哥抢走了,她心如刀割,坐在楼梯上抱着自己哭泣。
孟宴臣十点多和叶子通话,做了最后的努力,叶子仍然不肯要他去接,他挂了电话,投入另一场会议中。
付闻樱来电中断了会议,说她现在他家,让他回家,有事和他说。
孟宴臣回家的路上头皮都是麻的,他曾经说许沁谈恋爱谈的满脑子泡泡,他又何尝不是?
父母家里一直有他家的备用钥匙,只不过一直没有用过就是了。这么晚来他家,是堵谁不言而喻。
今晚要是叶子肯要他去接,此时两人就会被母亲堵个正着,后果他不敢想象。
他怎么会这么蠢,竟真的觉得他的家会是他们安全的堡垒...
孟宴臣进家门,发现客厅里不只付闻樱在,还有许沁和肖亦饶,两人耷拉着脑袋分坐在沙发两头,手上都贴着医用胶布。
空气凝滞,他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许沁似乎有许多话要对他说,目光欲言又止,肖亦饶则避开他询问的眼光,匆匆低下头。
付闻樱让他坐,那架势像极了三堂会审,虽然法官只有一个。
“他们两个喝多了,我已经让医生给他们醒过酒了,你们年轻人恋爱我不反对...”
“妈,我们没有!”许沁急急反对,话是对付闻樱说的,眼睛却在看向孟宴臣。
肖亦饶眼神灰暗...
“你们是喝多了,不记得了,没关系,门口有摄像头。”付闻樱冲孟宴臣微微一扬下巴,“你把监控调出来。”
许沁身子狠狠一颤,“妈——”
这一声已经有了央求的意味。
付闻樱并不吃这套,只是丢给孟宴臣一个催促的眼风。
孟宴臣刚站起身,肖亦饶拽住了他。
“阿姨,是我喝多了,一时...冲动...对不起...”
肖亦饶似乎觉得诚意不足,又站起来郑重的鞠了个躬,“对不起。”
孟宴臣皱眉,肖亦饶始终不敢和他对视。
付闻樱叹气,“罢了,现在的年轻人我是看不懂了...你先回去吧。”
孟宴臣起身去送肖亦饶,付闻樱冷冷道,“坐下。”
直到关门声传来,付闻樱才再次开口,“沁沁,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儿还有容下你的地方吗?”
“我没有...”许沁低着头,眼里有了泪。
她早看过了,这里分明到处都是那个女人的痕迹,她不想再看了。
“没有?你当初为什么死活不肯说叶子就是傅家的女儿,不就是怕我因此同意了这门亲事吗?”
许沁哭出来,冲付闻樱无力的摇头,无声的央求她别再说了。
付闻樱以为她事到如今还在狡辩,越发狠厉,“哼,你那点小心思当我看不出?!她不行,你更不行!”
她的手狠狠拍在茶几上,“当初我对你哥说过的话,今天再对你说一遍,你们是写在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妹,我绝不允许家里出现这样不道德的事情,你听清楚了吗?”
孟宴臣心头一跳,“妈,你是不是误会了...”
许沁猛的抬起头,开始破罐破摔,“没误会,我喜欢你孟宴臣...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她把后路堵死。
许沁梗着脖子的样子看的付闻樱心口喷火,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喝道,“那是你哥哥!”
“那又怎么样,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