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放下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门外的人像是有千里耳,“沈既渊我知道你在家,你再不开门我给你姐打电话问密码了。”
沈既渊只好打开了门,但人堵在门口,没让梁戍进门的打算。
“给你五秒钟说事,说完请滚。”
梁戍笑眯眯,那狐狸眼因为染上笑意,魅惑勾人。
在沈既渊眼里,[骚]得令他厌烦,他抬手就要关门。
梁戍眼疾手快地抵住门挤进来。
“你这么闲,不如想想为什么你老婆会跑了,别只能喝多了跪在我面前哭。”
今天沈既渊就是给他怼麻了,梁戍也不会走,他非得问出来,怎么这铁树就开花了。
“我带了饭,你开瓶酒,我们慢慢聊。”
“我还有事。”
“我刚从公司过来,没有会要开,游戏项目没问题,你还有什么事。”
沈既渊依然堵在玄关,“我做什么跟你无关,你想聊,不如去跟佛祖聊聊,他老人家大发慈悲的话,也许能让你老婆脑袋一抽地跑回来找你。”
梁戍直接忽略沈既渊的话,“你要是今天不和我聊,我就把事情说出去,让圈子里的人都听听。”
“......”
人一旦有了软肋,做决定之前都会下意识地思考。
梁戍看沈既渊没有立刻反驳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拿捏住了。
一个恋爱小白哪里都得过他。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
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嘭地一声关上,梁戍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