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觉得有理,神色激动起来,反倒是她女儿蹙了眉,也不再盯着魏弦京看,反倒是回身对李婆子说道:
“阿娘,若是朝廷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几月前多交的税赋又是给谁的?当时明明说好了是给淮南赈灾的,说是明年淮南渡过此劫,便会多交税赋,给我们减免,结果没几月,我们多交的粮食不见了踪影不说,官府又改口说淮南遭了天谴,谁也不得相帮。我可听村里那秀才儿子说了,这明显是把我们农户当成了傻子!”
“你个小贱妮子!还去跟那天杀的秀才儿子厮混!我看你是想被他那已经被抓到官府下狱的秀才爹连累,一道去蹲大牢才舒坦!”
说罢,她痛心疾首地哭嚎几声,拎起一块儿抹布在狭小的空间里追打起她的女儿。而她在厨房的儿媳闻声出来,怯懦地阻拦着她婆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