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心境,过得遍体鳞伤。
见她靠近,醒着的那个舔舐了几下另一个孩子的伤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却在发抖。
她还记得那时候师父们讨论了很久,说这俩小孩来历古怪,但最后还是把他俩留在了蓬莱。
棠素已经记不得这是哪一年的事了。或许是前晋,又或许是更早以前的事。
海那头的年岁如今早已不清晰,天明天暗,朝代更迭,人死人生,如今说来,和修者已经没有太多干系。
她发胀的胸口很久才平静。
一旁,言祝忽然问。
“不知修者是否知晓,这已经不是人王第一次与蓬莱联系?”她停顿一刻,解释道,“并非今上,而是前晋时的人王。”
棠素一愣:“你从何处知晓?”
“毕竟在雅努斯上过活。”言祝微笑说,“吸食了地髓的修者,醉生梦死时什么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