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木枝扎进身体了,她便顺手拔去,这会儿反倒不怎么“哎哟喂”了。
不出意料的,女人抬眼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鸦恹忽然反应过来——言辛没戴兜帽。
但这女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的神情,她往这个方向走来,手里甩着她刚拔出来的树枝,明明走得挺自然的,鸦恹却无端感受到一股压迫力。
好像她手里甩着的不是树枝,而是一把武器。
言辛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鸦恹身边,戴好兜帽。
他面上有些不快:“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来此应酬,喝醉了酒,一时不慎翻过了栏杆。”
“摔清醒了吧。”
鸦恹在一旁打量他的神情,总觉得有些陌生,这个叫言辛的在其他人面前似乎带着点儿她没见识过的戾气。
“言辛。”女人笑两声,“这位是?”
“朋友。”
鸦恹适时接过话头:“叫我鸦恹即可。”
女人笑得爽朗,回道:“叫我阿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