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听他这么说,鸦恹愣了好一阵。
好奇怪啊。
哪里都很奇怪。
鸦恹望着这满室的喧嚣,举着茶杯像饮酒一般畅快无忧的少女无双,酣然笑着的阿左,垂头丧气的郭凡,被晾带一旁还在发呆的谭让。
好奇怪啊。
最奇怪的是她身边这个人。
虽然不明显,但是总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原本是个爱笑的人么?
不过鸦恹对他也并不了解,不是吗?
从她在沙海看见那艘诡异的巨轮开始,这段时间的一切,都好像在一个虚幻的梦里。
“说起来,你此前不是在问,我们怎的都在雅音乐坊聚会了么?”
阿左突然凑到两人中央,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怎么?”
阿左指了指窗外,说:“前不久醉梦楼外死了个说书先生,死状惨烈,连带着醉梦楼的生意也受了影响。郭凡怕鬼,所以我们也就不怎么往醉梦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