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原地急得干瞪眼,就差跺脚了。
“好一个义正辞严呐!”袁赫贤不气不急,他要是双手得空,估计要给姚某人的演技鼓掌了,“那你可知我背上的女子是谁?”
“我瞧她的打扮,是个有钱人家的小主。”他看了看一旁进退两难的招月,“毕竟连个小丫鬟都能穿金戴银,家里的老子一定不简单。”
“事到如今,就别演了,姚兄。瞅得我眼睛疼!”
余晖躲到了枝叶后面,让姚全的脸即刻陷入了暗处。
“和亲的事情,早就传到茂城了。听说是打滔江走的水路把五公主送去的,不想叫你这位爷从陆路又给劫回来了。”
“看来东屏王早就算到了这趟和亲要出幺蛾子。”袁赫贤与他直面对视,“此处离斛城尚且还有一段路,十茬镇就更远了。我们是昨日午后劫的人,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没过夜就会传到东屏王的耳朵里。缉拿令再连夜传到斛城倒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怎么还就这么不巧传到了姚兄你的耳朵里,且你还带着一群东屏兵钻进这深山老林里来堵我。”他倏尔一笑,“东屏王这是早八百年就雇了人下好了套,等着我们往里钻,是吧!”
此刻,老实人脸上带着贪婪的笑,看起来刺目极了。
“二少啊,你这可是闯了大祸了。要是你现在把人交出来,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身后传来了异样的骚乱,是打飞天镖局那号人的方向来。
“活路?姚兄,你还准备捞头赏?但你的那群兵爷爷们可比你更迫不及待呢!”袁赫贤讽刺一笑,“爷不傻!不会把脑袋送上去给人家削的。”
喊打喊杀声逐渐清晰起来了,是刀刃相见时的惨烈。犹如猎物遇上了猎人,只有夺路而逃的份。
袁赫贤再次哀叹了一把自己的霉运,觉得这辈子是受了天上不知道哪位瘟神的眷顾,才会活得如此诸事不顺。四面有八方,飞天镖局那群人往哪里跑不好,偏偏要往他们这处来添乱!
姚全遥遥一望远处正在迫近的混乱,啧啧一叹,“我也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那可就得遭罪了呀,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