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霄是个急性子,什么事情都非得立马有个定论。 守在浴室门口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逐渐开始暴躁了起来。 “秦蓁蓁,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倒是给我个准话,到底把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裹着浴巾的秦蓁蓁站在了他的面前。 清艳的御姐脸透着冷漠,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纪南霄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瞬间乖成了一只小猫。 待秦蓁蓁从他面前走开之后,立马快步追了过去。 又是帮她拿衣服,又接她丢过来的毛巾,跟个小跟班似的,伺候的妥妥帖帖,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嚣张气焰。 秦蓁蓁透过化妆镜看到他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嘴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了一抹笑。 可当纪南霄朝她看过来的时候,俊俏的小脸立马又绷了起来,恢复了刚才的冷漠。 暴脾气的纪南霄在外面是个人物,在秦蓁蓁面前那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怕就是这个道理。 这就导致秦蓁蓁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往前凑。 “我不提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 “你想什么时候公开就公开,不想公开咱们就地下恋一辈子还不行吗?” 纪南霄说这话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轻轻帮她按摩着肩膀。 见她没什么反应,微微俯身,贴近她的耳边,“算我求你了,咱别闹了,还跟以前一样好好的行不行?” 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现在如果真的分道扬镳的话,他不敢想。 温热气息在秦蓁蓁耳边流转,要是一点儿什么反应都没有那是假的。 心头狠狠跳跃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心底蔓延开来。 而她娇嫩的脸上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落入纪南霄的眼底,红彤彤、粉嫩嫩的,像极了一口就爆汁的水蜜桃。 这般可口诱人,纪南霄又怎么可能按捺的住? 喉结微微滚动了下,滚烫的唇瓣先是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朝她逐渐泛红的耳边凑了过去,轻咬了一下。 “原谅我,嗯?”吮吸轻咬间,附在她耳边低语。 滚滚热浪犹如电流,丝丝穿过,酥麻全身。 秦蓁蓁倒是想继续装高冷不搭理他的,可架不住这家伙实在是太会了。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太了解哪里是她的软肋,轻轻松松就能拿捏。 秦蓁蓁想躲的,已经来不及了。 薄唇从她耳畔掠过她的颈部,又从颈部一路向下······ 所到之处阵阵颤栗,骨头缝都酥软了。 明明才结束一场‘战斗’。 如今被他轻轻撩拨,再次动情沦陷,完全无法反抗。 才安静了片刻的房间,各种声音交织,又是一番热火朝天的画面。 意乱情迷之时,霸道又强势的纪南霄还是不死心的追问,“到底把我当什么?” 气息紊乱的秦蓁蓁凝着在她面前无限放大脸,眼底的水汽越发浓烈。 倒是想开口回答他呢,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似要被撞散了架,每每想要出声,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撞的支离破碎,哪里还能说的出来。 可偏偏纪南霄这家伙就跟疯了似的,一遍一遍的追问,完全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到最后秦蓁蓁实在是招架不住了,破碎的声音细细低吟出声:“爱人~” 爱人—— 这两个字飘入纪南霄的耳朵里,可总算是击中了他的焦躁的心脏。 “是什么,没听清,宝贝再说一遍好不好?” 心花怒放,语调都明显变得不一样了。 秦蓁蓁倒是想不配合呢,可架不住这家伙太会磨人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到最后带着哭腔一遍一遍说他是她的爱人,纪南霄这才满足。 —— 临近春节,走亲访友,纪姌答应了某人陪他去见一些亲戚朋友。 这不,今天就带着礼物陪他一起出了门。 对于瞿鹤川隐婚这事,家里很多亲戚压根不知情。 瞧见他突然带个姑娘过来了,震惊又稀奇。 “鹤川,这位是?” 瞿鹤川今天带纪姌出来,就是想炫耀的。 如今被亲戚问到了,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很是亲密的揽住纪姌的肩头,“给您介绍一下,我是我太太,纪姌。” 太太二字把亲戚给惊到了,瞬间瞪大了眸子。 “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什么时候的事啊?也没收到你的请柬请我们去和喜酒?” 他这个万年的铁树对于老瞿家和老任家来说都是一个世纪性的大难题,如今终于开了花,可喜可贺,值得放鞭炮好好庆贺。 “光领证了,还没办婚礼呢,办婚礼的话肯定是要请您去喝喜酒的呀。” “好好好。”亲戚打心眼里里为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