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醉了,某人比父亲还醉的厉害。 纪姌气不打一处来。 让他来干嘛的? 就是来灌父亲酒的吗? 没办法,纪姌叫来了佣人一起帮忙把父亲抬回了卧室。 至于趴在桌子上的某人,纪姌冷冷看着,并不想管他。 不过转念一想,她喝多的时候某人可不是这样对她的。 立马又招呼来佣人和她一起把人抬去了她的卧室。 粉嫩的大床上突然躺了一个大男人,多少有些违和。 纪姌站在床边看了又看,忍不住笑了。 好一会儿才弄来了热毛巾,帮他擦脸,顺便解开衬衫的几道纽扣想帮他擦拭了一下脖子。 结果刚解开两道,某人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她的小手。 纪姌一心以为他醉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可做梦都没想到突然伸手过来,这跟诈尸有什么区别? 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吓飞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掌心的温度烫的吓人,小手突然被他攥住,灼烧他手背的肌肤,火烧火燎的。 她刚想开口,某人突然扯着她的手掌心微微用了力,瞬间将她整个扯了过去,虚虚的趴在了他胸口。 突如其来的禁锢把纪姌吓得不轻,下意识就想挣扎的,结果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子,温热气息夹杂着些许的酒气,从头顶落下,温柔灼热。 “姌姌~”低沉撩人的声音响起,更是近在咫尺一般。 纪姌的心跳不争气的乱了半拍,一时间也忘记了挣扎反抗。 下一秒,某人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突然的姿势互换,她更加的尴尬和窘迫了,小脸算是彻底的红透了。 瞿鹤川眯着猩红朦胧的眸子,冲她笑着,“姌姌,你的脸好红哦,像是在发烧。” 纪姌:“···”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到底是她心思不单纯想歪了,还是他就意有所指呢? 轻轻咬唇,她伸手推他,“你喝多了···” 手掌心贴上他的胸膛,被他强劲的心脏跳动以及胸口的热度吓得不轻,轻轻触碰一下立马又缩了回去。 细微的举动落在了瞿鹤川的眼里,觉得她可爱的过分。 狭眸微眯,笑容浓烈,颇有勾魂摄魄的意味。 纪姌心颤,身子也不自觉软了几分。 而将她牢牢禁锢的男人,微微低头,轻蹭她的鼻尖,那抹炙热惹她心悸,“宝宝真美~” 纪姌的小脸本就红扑扑的,如今听到他臭不要脸的骚话就涨的更红了。 长睫毛微微抖动,目光变得躲闪,根本不好意思看他。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能勾起某人心底里的火苗,一时间口干舌燥,喉咙疯狂滚动。 凸起的喉结正对着纪姌的视线,每滚动一下都透着性感,说不出的撩人,一整个氛围感拉满。 纪姌本就通红的小脸彻底红成了熟透的大番茄。 她就纳闷了,怎么会有人连喉结都透着性感呢? “宝宝~”微微低头,蛊惑人心的调调有一次落在她的耳畔。 纪姌彻底要疯了,紧张的吞着喉咙,“别、你别——” 别对着她耳边吹热气,酥酥麻麻的,简直要命。 她下意识偏头躲避,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俯视着她的男人动了动近在咫尺的唇,醉眼迷离的冲他笑着,“别什么?” 每句话从他嘴巴里问出来,都透着一种奇怪的感觉,纪姌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嘴唇都快被他给咬出血来了。 “你先起开,让我起来···”因为害羞,声音细弱,好似蚊蝇嗡嗡,可落入瞿鹤川的耳朵里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绵软,越发的娇嫩诱人。 一时没忍住,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口腔内充斥着红酒的气息,似有几分回甘,搅动着纪姌的心彻底的掀起了波涛。 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醉酒情况下的他,力气大的吓人,似能将她揉碎进血液里一般。 纪姌招架不住,三下两下就缴械投降,溃不成军了。 到最后哭着求饶,这才得以脱身。 事后他倒是倒头就睡,她还得收拾残局,心底里气不过抬脚狠狠的踹了他几下,什么东西! —— 已经请过一天假了,纪姌可不想第二天再睡过了。 特意抱着被子去了客房休息。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纪明渊还以为两人吵架了。 “姌姌,怎么回事啊?” 纪姌着急上班压根顾不上跟父亲过多的解释,“他喝多了,我嫌他闹腾!” 丢下这样一句话,急匆匆拎包要出门。 “诶,姌姌你就这样走吗,不等鹤川一起?” 小夫妻同在一家公司上班居然还要分开走,这明摆着就是吵架了嘛。 “他是老板,他可以不上班,我一个打工人,我不能迟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