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突然靠近,把纪姌吓了一跳。 忽闪着受惊的眸子,下意识伸手按住了他的嘴角,阻止了他的靠近。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他刚才那句让她喂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这个喂啊······ 心脏扑通扑通,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 这家伙现在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他无下限,她可是个好学生呢,哪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他给带坏? 按住他嘴角的同时,故意偏头躲避。 并且非常严肃的告诉他,“想都别想,门都没有!” 瞿鹤川也不着急,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她。 温热气息喷洒在纪姌的手上,明显感觉到她的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的颤了颤。 而对于被热气灼烧的纪姌来说,手背上突然浮上了一层异样的酥麻感。 骨头缝都酥了··· 这种情况之下,她哪里还能坚持的住,如同触电一般,赶忙把手缩了回去。 神色极为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了别处。 瞿鹤川嘴角扬笑,故意朝她耳畔蹭过去。 嘶哑低笑,“真的没门?” 苏撩的声音钻心入肺,侵噬着她的大脑。 明明说好无论如何都不许答应他的。 可是面对他这样高超的撩拨技术,脑子逐渐昏沉,浑身上下热得发麻、发酥,发颤··· 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当他对准她的唇,重重吻下来的时候,非但没再反抗,反而勾紧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给予回应。 一吻结束,某人红着眼睛,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伸手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果汁拿了过来。 纪姌:“···” 看来今天还躲不过去了呗? 也怪她嘴贱,多嘴说了一句好喝。 现在完全成了自讨苦吃! 羞答答的咬着嘴角,她有些难以启齿。 某人却也不着急,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直接坦荡又炙热,纪姌哪里能够扛得住。 坚持了没两秒钟,就败下了阵。 一把从他手中夺过了果汁,仰头喝了一大口,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对准他的唇,送了过去······ 唇齿交缠,酸甜味过渡,说不出的滋味儿。 某人眉眼含笑,明显是得到了满足。 纪姌却是紧张又羞涩,一心想着赶紧结束。 奈何某人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不说,箍在她细腰上的手越发的不安分了起来。 “唔——”纪姌招架不住,皱着眉头扭了下身子,试图从他怀里逃离。 “乖~听话···” 瞿鹤川开口,声音格外低沉,就连呼吸都比寻常热很多,灼烧着她的唇瓣,火辣辣的。 那感觉就好像蒸笼里突然喷出来的热气,热的她浑身发麻。 只是压根不等她反应,某人再一次轻咬过来······ 注定是逃不过的缠绵。 —— 从外地赶回来又奔赴了几个地方跟绑匪斗智斗勇,本就累的不行。 如今一通折腾,更是成了一条死鱼,瘫在枕头上细细喘息着,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梦中梦到了绑匪撕票,纪姌又惊又怒,从睡梦中哭了醒来。 瞿鹤川听到动静,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安抚,“不怕不怕,老公在呢,老公在呢。” 梦境和现实交织,听到某人温柔的安抚,抽抽搭搭的她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逐渐了冷静了下来。 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健壮的腰肢,不消片刻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瞿鹤川却担心她再次做恶梦,一直没闭眼,就这么安静的陪着她。 第二天醒来,被问到昨晚做了什么噩梦,纪姌早就忘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啊,我做噩梦了吗?”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 瞿鹤川轻笑,真不知道是该感叹她心大,还是该感叹他的安抚能力强,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了? 不记得也好。 省得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大手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头顶,薄唇在她眉间落下了一枚浅吻。 “乖,起来吃饭。”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是要去公司上班的,纪姌一刻都没敢多赖床,麻溜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瞧见身上干净的睡衣,心下一暖。 不用问也不知道,这是昨天晚上她睡着之后,某人细心照料的结果。 温柔又贴心,这种男人去哪儿找? 回想刚开始因为三个亿被迫嫁给他,她还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 如今看来,多亏了父亲足智多谋。 不然可就错过这个绝世好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