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挨训,还不让他见老婆,瞿鹤川郁闷到了极致。 好不容易盼到开饭,老丈人和老婆缓缓从楼上下来了。 大老远看见,他立马就从沙发里站起了身。 “爸,姌姌——” 纪明渊倒是和女婿和蔼的笑了笑。 至于纪姌,依旧是面无表情,没太大的反应。 瞿鹤川伤心,又是叠心又是写检讨书,就一点儿都不起作用? 那些幼稚的小把戏,是他从网上搜来的。 有网友说女生很这套的。 只要那个心拿出来,保准就不生气了。 他这才费劲巴拉学着叠的。 因为从来没叠过,废了好多张纸才叠成的! 结果—— 就这? 心里着急,屁颠屁颠的迎了过去,试探着拉她的小手。 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还生气呢?” 纪姌没作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眼下怀孕的消息就够她喝一壶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顾得上跟他闹脾气。 “别生气了,回去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你说是跪键盘还是跪遥控器,都行!” 纪姌冷冷瞥他一眼,搭了一句,“跪榴莲!” “行啊,没问题!” 只要肯原谅他,别再跟他继续这样冷战下去,别说是跪榴莲了,就是跪钉子他也乐意。 只要他的宝贝还能跟之前一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怎么样都行! 任何一对夫妻的结合那都是因为在一起舒服,愉快。 如果每天各种生气闹别扭,那在失去了在一起生活的意义了呀。 小两口这说起了悄悄话,纪明渊很有眼力见没再继续打扰,而是兴冲冲走去了餐厅,询问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不要不要,亲家公,您洗手上座就行,都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麻烦你们了,特意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这不是应该的嘛,咱们姌姌——”任舒云那个大嗓子说了一半,立马噤了声。 下意识朝儿子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正死皮赖脸的跟儿媳妇起腻,这才长长的舒口气。 之后三人眼神交流,怎么回事,他们三个心知肚明。 “别愣着了,赶紧扶姌姌过来吃饭吧?” 再不吃饿坏她宝贝儿媳妇和肚子里大孙子怎么办? 老婆松了口,让他晚上回去跪榴莲,瞿鹤川开心了,笑的一脸灿烂。 听到母亲催促,赶忙牵着她的手往餐厅那边走。 他个高腿长,走路带风,可纪姌不一样。 尤其是如今还怀了孕··· 任舒云见状,赶忙冲了过去,“你小子走那么快要死啊。” 一把推开了他,亲自搀扶纪姌到餐桌前缓慢的坐了下来。 被嫌弃的瞿鹤川:“···” 此时完全一脸懵逼。 不仅是因为母亲一个人的反应。 还有父亲和老丈人的。 他们好像都非常紧张纪姌,担忧全都写在了脸上。 让他不得不胡思乱想了起来。 姌姌这是—— 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难道是被他给气的? 心慌慌,他立马快步走了过去,紧挨着纪姌坐了下来。 “姌姌,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纪姌抿唇没吭声。 她越是这样,瞿鹤川越着急。 “爸、妈,姌姌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呀?” 瞿家两口子以及纪明渊,同时面露凝重之色,缓缓垂下头去。 纪明渊的戏好,甚至还故意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揪心的模样,活像是他家宝贝女儿得了什么治不好的大病似的。 谁看了谁能不紧张,不心慌?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面对此情此景,瞿鹤川也彻底的淡定不了了。 他瞪着惊恐的眸子,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倒是说话呀,姌姌到底怎么了?” 任舒云看这臭小子居然也知道着急,心底乐开了花。 就得这样整治他才行! 觉得差不多了,才故作忧心忡忡的开了口,“先说好了,接下来无论听到什么,你都必须保持冷静。” 瞿鹤川轻哂:倒是想要保持冷静呢,可母亲这话一说,他还能冷静的了吗? “您倒是赶紧说呀。” 乖乖坐在座位上的纪姌,瞧见他急的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偷偷地抿起了一抹笑。 他啊,就得有人治他才行! 瞿鹤川越是着急,任舒云越是想捉弄他。 谁让他欺负宝贝儿媳妇呢,这会儿趁机帮她报仇。 “妈!”瞿鹤川真的快急死了,结果母亲还一直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