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鹤川怔了片刻,忍不住笑了。 伴随着性感撩人的低笑声,他用下巴轻轻的蹭了蹭她光洁额头。 “小傻瓜诶,老公还不是因为心疼你?” “怀一个就已经够辛苦了,你还打算再生一个?” 原来是这个原因? 纪姌松口气的同时,眸底沁出了丝丝泪花。 “唔,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有多少男人为了要个孩子,把女人当成生育机器,接二连三的生,非得生出个儿子的。 可他居然不管男女,只要一胎就够了,怎能不让纪姌觉得暖心? “傻瓜,你是我老婆,不为了你好为谁好?” “为外人好岂不是出事了?” “嘿嘿——”纪姌咧嘴一笑,眉目弯弯,像个小傻子。 “好了,不说这些了,乖乖闭上眼睛,趁着还有时间,休息一会儿,等下老公叫你,嗯?” 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意,轻声安抚道。 纪姌甜甜应了一声,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如同小猫一般,舒服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小娇妻乖巧地蜷缩在他的怀里,瞿鹤川一脸满意,嘴角微勾,藏不住的好心情。 他的怀抱对纪姌来说,似乎存有某种魔力,刚才还不困呢,如今往他怀里一钻,上下眼皮就开始不自觉的打起了架。 即便如此,却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可一定要喊我啊···” 虽然怀孕了,却也还得按时上下班,坚决不能搞特殊。 总是迟到早退的话,同事们不说,她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无论任何情况下,绝对不允许搞特殊的情况发生。 “放心吧,老公定个闹钟,闹钟一响不用老公叫你,你也醒来了。” 纪姌觉得有道理,胡乱的点头应了声,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紧紧搂着她的男人,狭眸微眯,眼底盛满了宠溺。 一瞬不瞬盯着她看还看不够,哪里又舍得闭眼呢? 熟睡中的纪姌,红唇湿漉漉的,好似抹了唇蜜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不自觉注视,迟迟移不开视线。 看久了,深邃昏沉的眸底逐渐的浮上了几分直白而渴望的欲色。 明知道不该招惹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低头,靠近—— 再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完全屏住了呼吸,好似做贼似的,偷偷地的在她红润诱人的唇瓣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却足以令他呼吸急促,口干舌燥,欲望高涨。 一时间,不仅脸庞上浸出颗颗汗珠,就连整个后背也渐渐浮出了一层热汗。 这一刻,瞿鹤川突然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可他怀里的人此时还枕着他的手臂,就算想抽身离开,也担心将她吵醒。 所以任由汗珠滚落,却也只能是苦苦煎熬着。 几次小心努力的深呼吸,他试图压下这满腔欲火。 眼看都快成功了,怀里人儿突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好似带火一般,惹得他身子一颤,浑身上下都跟着烧了起来。 这个要命的小妖精,睡着了都让他不得安生,究竟是要闹哪般? 这一刻,不仅是身子烧了起来,就连嗓子眼都好像被人放了一把火,将他嗓子烧的又干又痒,疯狂滚动。 这种情况之下,他就算有心继续坚持下去,这身体也支撑不住了。 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小娇妻枕着的手臂一点一点抽离出来,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 担心把纪姌吵醒,他格外的小心谨慎,抽离的过程中硬是又弄出了一身热汗。 好在他的办公室就有浴室,不然这黏黏糊糊的,下午都没法好好工作了。 加上满身浴火,急需冲凉降温,不然真要被活活折磨死了。 他这儿受尽煎熬,熟睡中的纪姌却是美梦连连。 她梦到自己生了个女孩儿,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小小一个,特别可爱。 瞿某人化身成了宠女狂魔,整天抱着爱不释手。 画面太美了,惹得睡梦中的她都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瞿鹤川冲完凉水澡从卫生间出来,听到她低低的笑声,还以为是他洗澡把她给吵醒了。 一边往她那边走,一边很是愧疚的叹息了一声,“对不起啊宝宝···” 可床上的人非但没搭话,反而躺的一动不动。 嘿—— 又跟他调皮了是不是? 瞿鹤川还以为是她故意装睡,要跟他玩闹呢。 结果当他走近一看,哪里是什么装睡,明明是真睡,还没醒来。 他很是庆幸自己没有伸手过去挠她痒痒。 这要跟平时玩闹哪般,伸手过去挠她痒痒,让她装不下去,岂不是就把人给吵醒了? 偷偷舒口气的同时,瞿鹤川忍不住好奇。 既然没醒,那她刚才在傻笑什么? 究竟做了什么美梦,能开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