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归小心眼,某人也并非坐视不理,动用他的关系帮聂司航找了一下李沐颜。 查到她现在身处的地方之后,第一时间给聂司航打了电话。 “有事快说!”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近上班的过程中,同事们见了他恨不得都躲八丈远。 大家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生怕那句话说错了惹他生气。 “对你恩人就这种态度?”电话那端,瞿鹤川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恩人?”聂司航眉头紧蹙,一脸不爽。 这家伙臭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吗? 张口就随随便便给人当恩人? “我帮你找的了李小姐的下落,难道不是你的恩人?”嘴角扬笑,他戏谑道。 “什么?你找到她了?她在哪里?” 前一秒还一副生人勿近的语气,后一秒听到有关李沐颜的消息,立马紧张急切了起来。 要不是他后面还有病人预约了他的号,他真恨不得立马拔腿就走。 听到他急切的语气,瞿鹤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求我!” 聂司航咬着后槽牙,“等我下班过去找你!” 瞿鹤川没有过多的回应,挂断了电话。 得知此事的纪姌,却狠狠的把瞿鹤川给臭骂了一顿。 “人家聂医生找不到小李已经够着急了,你这人既然是雪中送炭,能不能就把好人做到底?” 明明是做好事,却非得惹人家不高兴,干嘛呀这是? 瞿鹤川笑而不语。 这是他们哥们之间的一点儿小情趣,其中的乐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跟她说了她也不会懂。 纪姌是不懂,所以把他给狠狠的臭骂了一顿。 聂司航下班到家里,她更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人家,跟人家赔礼道歉。 “没关系的嫂子——” 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的李沐颜的下落。 瞿鹤川微撩眉梢,一副嘚瑟表情,懒洋洋的看他。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还没求我呢,我不能告诉你。 纪姌看他这副臭德行来气,抬手锤了他一拳,催促道:“你倒是赶紧把小李的地址告诉聂医生啊?” 在这儿卖什么关子呢。 瞿鹤川原本还想在撑一下的,奈何老婆出马了,他也只能是乖乖听话,将手下调查来的地址告诉了聂司航。 拿到地址的聂司航不自觉红了眼睛。 盯着便签纸上的地址看了又看,他情绪十分复杂的丢下一句谢谢,起身就走。 纪姌想追出去送他,并且叮嘱他几句。 奈何某人走的太急,步伐又快,三步两步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独留一抹尾气让她忧心。 再回到屋里时,她再次埋怨瞿鹤川。 “你这人怎么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呢?” “聂医生都已经那么难过了,早点把地址拿出来给人家就是了,还非得搞这么一套?” “这也就是他,如果换做是我,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我早生气跟你绝交了!” 纪姌对他刚才的行为非常不爽,小嘴叭叭叭的,一直在义愤填膺。 “绝交?”瞿鹤川眯眸,长臂轻轻一勾,将人揽入了怀中。 那精深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分明就是对于她刚才说的话表示不满。 纪姌本就因为他刁难聂医生这事跟他生气,如今他居然还有脸生气,她更不爽了。 听到质问,没好气的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 “咋滴,你有意见啊?” “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小脾气上来了,凶的跟个小老虎似的。 瞿鹤川终于知道,老话为什么会说女人是母老虎了。 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是女人真的有那一面,不过—— 怪可爱的。 就比如眼下凶巴巴的瞪着他,怒吼一声:“松手!” 他就算是有天大的不舍,也赶紧乖乖的松了手。 怀着孕呢,本来就不能生气,他还总是惹她生气,这个老公当的实在是不称职。 “老公错了,不该跟老聂开玩笑,以后见了他一定跟他赔礼道歉。” 纪姌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 东山市。 聂司航自己开车过来,直奔老瞿给的地址的目的地。 在敲门之后,他几次深呼吸,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不想他的突然出现吓到李沐颜。 却不曾想,他按了半天门铃,并未有半分开门的迹象。 之后敲门问了隔壁的邻居才知道,她白天上班不在家,一般晚上才回来。 搞清楚了状况的聂司航只好在门口等。 时间太久了,从一开始的热情高涨,等到花儿都谢了。 到最后有轻微洁癖的他,索性在她门口席地而坐。 等李沐颜从兼职的地方下班回来,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