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会落空!”
听他将自己还没说完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萧红玉惊讶又兴奋地望着他说:“正是此意!”
陆廷山摩拳擦掌地踱来踱去,兴奋道:“这就比较齐备了!料北枭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的刀兵组忽然掏出弓箭来,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他本就生得仪表堂堂,此刻更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整个人神采飞扬。
“有你们两位青年俊才互相查漏补缺,增益战术,老朽我倒省了一番脑筋了。就按这么办!”赵赓笑哈哈道。
商议已定,便各自忙起具体的部署。想到这次要重用步兵营刀兵组,萧红玉心中颇有些牵挂。步兵营刀兵组是她初到军营时生活的地方,还有程铁志那样熟悉亲切的兄弟。
吃完晚饭,她瞅了个空,便往步兵营刀兵组走。
程铁志远远就望见了她,兴奋得直挥手:“宏昱兄弟!宏昱兄弟!”
待她走近,程铁志上来就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宏昱兄弟,你可有空回来走走了。我去将军帐前找你几次,你都不在。听说你学骑马去啦?”
萧红玉被他的热情感染,也伸手揽住他:“是啊。你找我几次做什么?”
二人勾肩搭背地坐下。
程铁志满脸关切,细细打量她一番:“听说你前几天受罚了?饿了肚子?还被一个满脸麻子的兵卒欺负了?”
“你怎么知道?”萧红玉有些惊讶。
程铁志脸上又露出那种熟悉的得意笑容:“军正那边有我几个兄弟。听他们说,那个满脸麻子的兵卒惫懒得很,在步兵营长枪组呆了几天,被兵长厌弃,听他说会做饭,就把他送到火头军那儿去了。谁知他又好吃,被抓住几回偷吃,又惹人嫌。最后哪里都不要,军正那儿缺一个扫地打水的,勉强留下了他。”
说到这儿,程铁志一脸好奇地问:“不过听说他虽惫懒,人却壮实的。宏昱兄弟,你这么瘦弱,怎么打得过他?还把他双手打断了?”
“啊?这是他说的么?”萧红玉惊诧道。
“他死活不肯说,不管我那几个兄弟怎么问。大约也觉得丢脸?”程铁志笑着说,“听说这件事后,连张四那个刺头儿都对你服气了?还上赶着教你骑马?”
萧红玉不禁失笑。怎么传得走样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那日阿铎威胁赵麻子不许告状,否则便要他的命,他因此不敢在外面胡说。赵麻子是从破屋里走出去,被人发现鼻青脸肿又断了双手的,一看就必是他主动进屋挑衅欺压。张四人高马大,浑身戾气,除非赵麻子瞎了眼,否则不可能挑这么个一看就难缠的人欺负。那么只能是欺负她了。
“就不能是麻子欺负我,张四帮我打他?”萧红玉笑着问。
程铁志一脸笃定:“那不能。张四那人,虽然听说对他们组里的兄弟极好,不过一向是个只护犊子不管他人的家伙。你不是还得罪过他吗,他不帮着打你就不错了,还帮你打麻子!”
他说着又好奇起来,一脸崇拜地望着萧红玉:
“听说,上次骑兵大捷,是宏昱兄弟你出的主意?你可真是了不得,比我原以为的了不得还要了不得!骑兵大捷的主意,我已听骑兵说了好几回,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想听你说说,到底是怎么用计把那个麻子的手打断的?”
“既然是用计,不可说,不可说。”萧红玉故作高深。得罪过的张四为何忽然帮他,还有张四和赵麻子其实是旧识,这些都说来话长。更重要的是,阿铎既然化名张四,肯定也有化名的道理。还是不要贸然把这些前因后果说出来的好。
程铁志虽有些失落,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不说也对。说出来就不稀奇了。不说的话,下次还能用这招,来对付其他不知死活的人。”
程铁志又想起另一件事,亲亲热热地说:“对了宏昱兄弟,我收到家里回的信了!我爹娘收到我的信,可高兴坏了!你收到回信没有?”
萧红玉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