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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习彧推开虚掩的门,里面是七零八落的尸块,他吩咐人去请仵作,自己却始终站在原地。
这般血腥可怖的场景,陈习彧却没有半分害怕,他盯着满地的血,情绪不明。
仵作查验完道:“死者是男子。”
死的人不是沈执荑。
陈习彧确信这点后才转身离开小院,吩咐道:“继续查,李家每个人都要审。”
剑柔试探道:“可是李家毕竟是县公府……”
陈习彧冷硬道:“一个个审,最迟午时前查出沈执荑的去向。知会叶之玄封锁南州城城门,不许任何可疑人进出。”
他揉了揉额头,头疼欲裂,仿佛头疾又要犯了。
如果沈执荑是自己逃了最好,可如果是上京上次那件事的幕后之人又出手,他绝对不会姑息。
他从前的原则都是背叛过一次的人更好用,而他现在才发现,这条原则因为沈执荑变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把主意打到沈执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