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
“你……”
桑汶兴一把将贾丧拽住,不让她说话,紧接着小声告诉她:“这个人,心智混乱,你别理他,看到他身上的院长吊牌了吗?摘下来就行了。”
贾丧这才看出程候这个人已经被其他的意识给贯穿了,失去了理智,脑袋不时的在没有任何推动作用的情况下自主晃动,嘴巴在默念着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呢?”程候吼了一嗓子,瞪着桑汶兴。
贾丧护到桑汶兴身前,笑眯眯地回答道:“我们在想下一步院里的政策呢,只是怕……”
程候惨白的嘴唇勾了勾,斜眼看向贾丧:“政策?就你们也配谈政策?就你们这档次的人也配谈政策!?”
程候越喊越大声,桑汶兴被其呵斥住了,贾丧仍愿意挡在她身前,镇定的说:“就是因为这个事,所以我和她都不敢大声说出来,怕您震怒。”
摸不清程候身体里是哪一方的个性,十分要强,控制着程候的身体说:“没有,我才没有震怒,我有震怒吗?根本就没有!”
没有给贾丧她们说话的间隙,程候森森道:“你们一定认识谢慕吧……”
程候的死鱼眼毫无预兆的对上了桑汶兴的视线,吓得桑汶兴一个机灵,忙转开脸。
“你们去把她的头取来,拿给我看!听到没有?”
谢慕!又是谢慕!
贾丧先在心里骂了谢慕: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又是怎么惹上了这个人啊!
“一天之内!不然我会来找你们的!”
说完,程候留下一段笑音,从沙发上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