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没看见热搜啊。”
“没被爆出来而已,但既然有瓜,总有一天是会塌的。”
“没被爆出来你怎么知道的?”闻樨问。
吕姝掩唇,神秘兮兮地说:“我以前有个一起追星的朋友,后来我脱粉了,她爬墙了,但是我俩还经常联系,她就说有一次她追行程的时候和她新墙头住同一个酒店,沈朝隽也住那家酒店。”
“她正巧看见沈朝隽一连两天带不同的女孩进酒店,估计是约那啥……”吕姝轻咳一声,摸摸鼻子,“要是女朋友,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就算脚踩两只船那也是渣,没得洗了。”
闻樨震惊:“……啊。”
但也没震惊多久,左右不过是个明星八卦,茶余饭后解闷的小谈资而已,没放在心上。
半小时后,地铁到站。
两人分开,一个去兼职,一个去赴约。
闻樨发小约的地方是一个刚开业的酒吧,在一条老街上。
酒吧是非常美式的装修风格,门面做成了金库大门的样子,很酷。
快到正门口,发小打电话来催,问她到哪里了。
闻樨回,马上到。
挂断电话,她急忙加快脚步。
前面有人进去,闻樨下意识快跑几步伸手去挡将要合上的门。
她没想到阻力会这么大,手刚放上去就听“砰”的一声响,那扇门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小指上,紧接着又被反作用力弹开。
闻樨惊呼一声,缩回手,疼痛使得她本能地捂住小指,攥紧。
有人站到她面前问:“抱歉,我没看见……你没事吧?”
闻樨低头皱着脸,脑子嗡嗡的,好比一片铁钎硬挺挺地削进了指甲缝里,将指甲整片掀开,她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疼,外界的一切都听不见也顾不上了。
“我看看。”
那人拉开她的手腕,只见她小指的指甲上有一道血痕,此刻没有了按压,一瞬间,血痕迅速扩大。
隔着指甲,血出不来,全淤在了指甲内。
充血的速度太快,闻樨都没来得及反应,淤血就占据了整个指甲盖。
好像也感觉不到疼了,只隐隐有肿胀感,下一瞬,她眼前突然一黑,耳边的声音也尽数消失。
闻樨意识朦朦胧胧的,只知道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
她脑袋贴着的似乎是一个宽阔坚硬的胸膛,似乎是个男人。
直到被放进车里,闻樨的意识才渐渐清晰,小指的剧痛感再次袭来,她轻嘶出声,下一秒,就发现有个黑影覆在自己身前。
她心下一惊,也顾不上手指疼了,猛地用力推他:“你干什么!”
霎那眼神聚焦,她蓦地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驾驶位上。
男人一身黑,即使坐着,也不难看出修长挺拔的身型,戴着帽子和口罩,显得尤为冷峻且具压迫感。
路边的车灯光影流转,映亮他露出的眼睛。
那双眉眼很深邃,尤其锋利,透着股冷酷桀骜的味道。
这时,男人开口道:“只是帮你系安全带。别紧张。”
声音冰冰凉凉的,却低沉温和,很好听的音色。
清醒过来的闻樨立马警惕起来。
大晚上的,酒吧门口,一个陌生男人把意识不清醒的她抱上车。
不紧张才离谱吧?!
而且,他这身装扮一看就不像正常人。
虽说以貌取人不太好,但她也不能抱着侥幸心理拿自己的安危去赌。
打不过,只能智取。
闻樨转身背对车门,面向他,声音平和地说:“我们认识吗?你要带我去哪?我朋友们都在酒吧,已经出来接我了。”
她说着话,左手悄悄背到身后去摸车锁扣,同时右手伸进包里摸手机。
殊不知,小动作被人尽收眼底。
就像一只在猎人眼皮子底下却还想着悄悄逃跑的毛茸小动物。
笨拙得可怜。
男人轻扯了下唇角,摘掉帽子和口罩:“带你去医院。”
路边掉头的车灯晃过来,他的脸被照亮一瞬,一闪而过只能看见他面容惨白,唯独眼底投着一层暗影,透着股邪性。
闻樨忽然想到电影中那种阴冷暴戾的变态狂魔,脑内瞬间冒出各种“酒吧捡尸”、“黑色产业链”的新闻片段。
再听到“去医院”三个字,她只觉得对方是想噶她腰子。
惊慌失措间,车内灯忽然亮了。
正常的灯光下,他的五官清晰而分明的呈现出来,闻樨迟疑一瞬。
这张脸……?这好像是,沈朝隽?
见她似乎是认出了自己,沈朝隽问:“现在还怕吗?”
闻樨:“……”
怕。
明星咋了,谁知道他本质上是好人还是坏种。
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喜欢酒吧“捡尸”之类的,对他有滤镜的人才会无条件的信任他,她又没有滤镜。
娱乐圈法制咖层出不穷,什么奇葩事都有,他做出什么事来她都不觉得奇怪。
这时,很轻微的一声“嘭”,车门被她抠开了。
他大约也听到了声响,轻挑了下眉梢,显得更邪气了。
闻樨心里一慌,整个人像一只毛全竖起来的小鸡崽,往后一缩,不慎抵开车门摔了下去。
沈朝隽微顿了一下,刚准备下车查看,就见她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撒腿就跑,好像身后追着洪水猛兽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