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他们了。”许时年听了,也觉得郁福瑞说得有道理,“再见!”
“哎,烦劳了。”
“七妹妹!”还没走几步,郁福瑞突然想起什么,喊住她。
“怎么?”林珑转过来问。
郁福瑞急走上来,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本想宴席上给你。这一闹,差点忘了。也好,不叫人见了又生事非。”
“大哥哥,这么客气做什么?” 林珑吓得推脱。
“这是我母亲临终前特意交待的,这本就是你的呀。我吧,早一天给你,就早一天安心。你也知道,现在都艰难些,怕万一有啥留不住,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嘱托和心意。”
林珑听了,只得接住。盒子里,满当当的放着一只玉蝴蝶,浅淡的绿,却勾勒着几缕翠色,平添了几分灵动,似乎随时都要振翅飞离。
“也不知七妹妹是否还记得?母亲做寿那年,宾客中有位太太很喜欢你,当场摘下她的玉佩送给你。母亲怕你年纪小容易磕碰,就帮你收了起来的。可后来,就,哎……”
“那我就先收下,谢谢大哥哥!”林珑隐隐约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时年纪实在太小,记不真切这位太太的长相和称呼了。既是自已的旧物,不由利落的收了,毕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那好,我们先去你家了。” 许时年有些不耐烦的催了。
“林珑,刚来的路上有外人,也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也没有问你。现在你倒是说说你的想法。”走在路上,许时年不由问林珑。
“这个兰姨,是三姨娘的麻将搭子,我只是记得,她时不时吃过午饭去我姑母那问候。姑母有午睡的习惯,因此有些烦她。我跟五姐姐六哥哥年纪相近,所以时常在一起玩耍,兰姨的儿子那时还胖胖的,若是跟着他娘来,自然也只有在院子里和我们玩。”
“我好象听说,她的先生,原是小学的校长。”许时年问。
“我那时还小,搞不清这些。”林珑难为情道。
等到得郁家前院,只看见丁宁宇和钱慕白正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许时年三步并两步的跨上前去,急问。
“我们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席。大致也没人来通报,都当那位是吃坏了肚子。”
“他家太太,还有几位姑娘,和丽华一起回来了,没见吗?”许时年奇道。
“大概他们是从后面直接回了家吧。”林珑记得后面也是有院门可进出的。
正说着,果然见丽华和沈晓鹊从甬道里走出来。
“哎唷,这个林红梅,真真切切的靠不住。”见得院子里面早已人声鼎沸杯盏觥筹,沈晓鹊气急得跺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咦,新郞倌新娘子呢?”院子里有位喝高了的,跨出来摇晃到沈晓鹊面前问。
“这,哎,你看吧,你们要怎么搞就怎么搞,把他们全关住了一个个问也成。我可是管不了。” 沈晓鹊挣开醉汉的纠缠,扭身就走。
“三姨娘且慢!” 林珑上前扯住她,急得拿眼看许时年。
许时年自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只得硬着头皮,走进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