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交通便利,若是有心藏匿,也难保已经潜入。虽说这几个命案看着不过是恩怨纠葛,但线索也是藏头末尾的,不得不让人怀疑。 ”
“所以这不是单纯的杀人案了?”许时年不可置信的问。
“不管是不是,你们暗地里该查的照查。官方的说法,就是走个过场,也好让幕后操纵的人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高局耐心的解释。
“但我们需要口径一致才行。”姚局补充道。
“得令!”钱慕白困得要命,不过脑的崩出一句来。
“实在累,就先回去歇一觉吧!” 姚局摇摇头,跟着高局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下老子倒是不困了!”许时年皱了皱眉,咛出一口粗气。
“这弯拐得,我都转不过来了。”陈肖平冷哼道,“这别人看起来,是不是该感叹,镇子上的老太真是卧虎藏龙,手段也狠辣了得。我现在回想起来,甚至怀疑,这余凤兰,到底是不是林红梅杀的了。”
“那个,慕白,昨天的画像呢?”许时年听陈肖平这么一说,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
“什么画像?”林珑和孙丽华也不明就里。
“这个女人,昨天中午出现在郁家弄堂里! 被郁珍珠和罗老师撞个正着。”许时年从钱慕白手里接过画像,平摊在桌面上,解说道。
“这个女人做什么了?”林珑急问。
“什么都没做,据说只是走错了弄堂。”许时年又把画像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看, “为什么突然觉得在哪见过?”
“什么意思?”陈肖平一头雾水,不要在这种犯困的状态下搞七捻三。
“没有做什么并不代表她不想做什么!”许时年说。
“这女人身上的檀香味,倒是和向老太屋里头的,一模一样。” 钱慕白强撑了精神,补充道。
“颠三倒四的,你们到底要说什么。给句人话成不!”陈肖平要崩溃了。
“你说这老太会不会是想去杀沈晓鹊?慕白以前可是判断过,杀错了,是要重新杀过的。” 许时年终于说出了心里的那根刺, “余凤兰的死,好象不是林红梅一人做得到的。不否认,这胭脂是她给的,但这胭脂从何而来,又去了哪里,悬而未决啊。”
“若是这般看来,的确余凤兰的案子结得草率。 ”陈肖平叹息,早前那些息事宁人的办案态度,是该变一变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说这些过去的话了。就象高局说的,我们该查照查,若是一并的破了,也是个好事。”许时年反过来宽慰陈肖平。
城外的小青岗,叫岗,真是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是平原上的土包,低矮又勉强。山形略成半圆,前面拢出一块平地,镇子里出来的河流,绕着弯儿的经过。难得的风水宝地,几户大家都顺势建了祠堂,划了墓地。
青岗山背后,原先是零落的有几户人家,现下死的死,散的散,破败不堪。只是在这几近废墟里,孤零零的矗立着一间房,那是老磨头的屋子。
“石师傅是屈师傅的师兄,人称老磨头。”罗湘见许时年和陈肖平又巴巴的找她,只得带了他们进山找人。
“老魔头?”钱慕白问。
“他做事认真细致,可能在有些人眼里,就是比较磨叽,又姓石,所以得了混号。”罗湘抿着笑解释道。
“难怪都叫屈师傅老倔头,想来脾气很倔。”钱慕白又卖乖了。
“这房子,也看着不象做古董生意的啊?”陈肖平疑惑道。
“谁说只有古董商才懂这一行?”罗湘反问。
陈肖平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却不由赞叹,罗老三果然交友广阔,人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