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对方法。
“出钱出力？”许时年却只听得这句，“无若自有钱财？”
“似乎是他奶奶留了几样首饰给他，前一阵子托张小六去换了一些。”
原来如此，这大概就是张小六那枚金簪子的出处。
“无若在北城有个宅子！”朱阿成这一句，倒把两人惊得一个激灵，却听得朱阿成继续说道，“他家的情况，想来你们已经摸了个透彻。他爷爷倒还是个疼他的，为了不起纷争，悄悄的北城另买了一处小院。”
陈肖平轻哼了一声，有钱人家买宅子怎么跟买菜似的。
朱阿成扯了褂子披上，面露忧色， “前一阵子，无若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当时也没多想，只道他是为了张小六的事伤心难过。王寡妇一死，好象形势就更复杂了。无若最后一次与我见面时，神色间各种紧张提防，好象是怕行动受人监视。我问他，他言语模糊也不肯细说，只关照我平日里需小心谨慎。后来隔避的香客回来说，无若无故出走。若他真是负气而去，就算不来与我告别，也一定会捎口信给我。我近日去他那宅子蹲过几次夜，也不见有他回来的踪迹。倒反而觉得自家铺子好象被人盯着，思来想去也没敢自作主张来报案。哎！ ”饶他朱阿成当年并非等闲之辈，此时却也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怀疑，有人谋害了无若？ 所以让朱小志来说无头无脑的话？”许时年这时也回过神来，且不管朱阿成这滔滔不绝的自述是真是假，但朱阿成的直觉是对的，对面黄小小家的确藏了个大活人，只不过与此并无关系。
陈肖平却问“芳萍时常来你店里，真的是来买东西的？”
“她喜欢春香斋的糕点，时不时来订。偶尔也会要些素饼，捎给无若。到底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养尊处优的。要是普通老百姓，吃个糕饼零嘴的，可还得把人家吃穷了。”朱阿成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想着，芳萍更象是来打听无若的一举一动的。
“算起来无若倒也是舅舅。”陈肖平道。
“无若与杨芳萍的母亲，不过是血脉上的关联，打小不在一处长大，无若离家后也不曾来往。 ”朱阿成摇头否定，若以小人之心度之，杨家父女此时纠缠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觊觎无若的财产？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你且认一认，是无若的字迹吗？”许时年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纸条来。
“瘦金体？”朱阿成接过去，凑到灯光下看了看，又朝墙上那幅字比对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我曾听无若抱怨过，他爷爷非常喜欢瘦金体，也曾正经的学过，所以赵家子嗣，从小都被要求练习。单从字体上看，并不能判断是谁的笔迹。但瘦金体，若是没有人指点一二，练起来绝对不得要领没有章法。” 这是朱阿成想练却练不成的心得。
看来钱慕白只认其一不识其二。许时年暗忖，如果不是无若写的，那会不会是赵家另外的人写的呢，比如杨芳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