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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2 / 2)

厚的肩膀:“无妨,明日是为兄与相爷私下会谈的日子,你在将军府这段日子,切勿露其锋芒,一切等我消息。”

“是!皇兄。”

今夜京府内同样有两人也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京墨因为赐婚的事情与父亲大吵一架,她坚持要在第二日入宫内面见圣上,亲自拒了这桩婚事。

京华庆怒斥她不知天高地厚,讲理不通索性将她禁足在房内。

程思砚闻讯按奈不住性子,午夜悄悄潜入京墨所居的紫竹院内,恩威并施震慑了看门的小卒,才稍稍争取到一点见面的时间。

房内烛火未歇,京墨听见门锁的异动,急忙跑到门口,门开了一道小缝,只见程思砚灵活地从外面钻了进来。

“你半夜来此作甚?皮痒了,父亲知道又要抽你一顿。”

程思砚不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包酱牛肉馅酥皮小饼来,他缓缓打开包着饼的纸张,一层两层三层,最里的一层油纸早已被饼皮上的油汁浸湿,饼还冒着丝丝热气,打开油纸的瞬间香气四溢,京墨咽了一口口水。

“就知道你生气没好好吃饭,喏,送餐来了。”程思砚将小饼送至京墨面前。

京墨自然而然接过,转身坐到桌边,拿起一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作何打算?”程思砚见她吃的急,连忙给她倒了杯茶水。

“我不想跟这个陌生男子结婚。”京墨嘴里塞了半块饼,含糊不清道。

“那你现下先逃出去,我去帮你收拾行李。”程思砚说着便要去做。

京墨伸手拦下他:“你疯了,抗旨不尊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这条命本该在十二岁那年就夭折在战场上了,是你将我捡了回来,给了我家人,给了我二次生命……我这条命本就是属于你京墨的。”少年瞳孔中满是盈盈烛火的光点,带着一副决意赴死的孤勇。

“那我也不能拿你和爹爹姑母的性命做儿戏。”京墨将手中的饼狠咬一口:“其实今天和爹爹吵完假后,我便都想通了,那敌国子入赘我京府,也是好事,我给他一个名号不搭理便是,以后也省去了婚配这等杂事叨扰。”

程思砚垂下头不再言语。

“我只是怨,君命无二,他平白塞进来一个人,我就须得照单全收。”

……

这场婚事来得盛大而又仓促,京墨身穿华丽婚服,头顶沉重凤冠,长嘘短叹一声接着一声。

姑母轻敲她的头:“哪有新娘子大喜之日接连唉声叹气的,好事都被你叹成坏事了。”

京墨望向镜中陌生的自己,心下思绪万千,却又不知该作何言语。

便忍不住又叹了一口。

听闻朝中许多官员来贺,甚有一向传闻与京家不和的相爷陆息舟也屈尊至此,他们都因皇帝的赐婚而连连称颂京墨与云屿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尽管他们大多都还没来得及见上一见这对新人。

京父带云屿敬酒至主桌,席上皆为高官权贵,觥筹交错间,相爷陆息舟给云屿暗暗递了个眼色。

前往洞房的路上,他被一无名小厮有意撞上,小厮慌乱道歉不停,云屿佯装醉酒,将与那小厮碰撞间传递的纸条紧紧攥于手心。

“殿下,切勿误了吉时。”随行的朱嬷嬷提醒道。

“嗯。”

云屿应了一声,便大步流星向那火红的院墙内踏去。

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只见婢女立在门前笑意盈盈:“姑爷到了。”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魏公公宣读圣旨之时,当时的京墨光顾着恼火了,自然是没心情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从祁国远道而来的未来夫婿的。

如今,婢女嬷嬷纷纷退下,空旷的喜房里便只剩下他俩大眼瞪小眼了。

红色喜服衬得云屿肌肤雪白无暇,脖颈修长线条流畅,身如玉树。

与她在军营里见惯了的武夫,截然是两种不同的物种。

那男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京墨终于忍不住出声喝止:“你你你……就坐那儿好了。”

云屿顿住脚步,那是离床榻还剩下两到三步的距离,身后是紫檀木圆桌,身侧有一圆凳,他眉弓微挑,但还是听话的坐上了凳子。

京墨难得端正地坐在他对面的喜榻之上,左手边是早早被扯下来的龙凤呈祥盖头,它就那么潦草的躺在新娘的屁股边上。

房内喜烛燃得正盛,这对新人视线交汇良久,欲言又止,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说些什么。

“招你一个堂堂皇子入京府作赘婿实非我本意。”京墨再次率先开了口,对话直入主题。

“我明白,皇命难为,你我何尝不是同病相怜呢?”云屿侧身拿起桌边贴着喜字的白玉酒壶,满满斟上一杯,一口饮下:“嗯,好酒!”

京墨皱了皱眉,这才观察到云屿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迷离了。

“喂,你不会醉了吧。”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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