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松口的迹象,陆文军又开始劝说。
刘艳比谁清楚社会规则,同一块馅饼不会从天而降两次,也了解跨领域的艰难程度,她不松口的原因,何尝不是希望陆佳宜能少受些苦?
“你说的倒轻巧,反正好人全让你当了。我现在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不是人。”刘艳依旧不退让:“你没必要劝我同意,你要有本事就帮七七留任,你有这个能力吗?”
陆文军顷刻黑了脸:“你为什么不能换个角度思考?或许得到你的支持,孩子更有信心,不是吗?”
“光有信心就够了?她不用再吃苦?不用去承受落榜的风险吗?有的人考三五年都不一定上岸。”刘艳的头脑足够清醒:“我有时候真不是搅理,活在这世上能有多少称心如意的事?多少人被迫过着凑合的日子,为了个糊口的班起早贪黑。我只是自私地希望她少受一点挫折,这难道也是错吗?”
本该温馨的早晨,两人最终又不欢而散,刘艳拎包出门上班后,陆文军也去了单位,一连好几日都没搭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