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钱根本不会跟你讲人性,他们只讲利益和自己。在那场□□种首当其中的牺牲品就是那些被卖到黑市里的宝可梦与人类幼崽。当时林徽先生问他,为什么这样的存在会成为社会的默认。
陈贤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他的:“因为看不到、不去看、以及与我无关。”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人是得多闲得发慌才会去干呢。
“黑市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能控制还好,如果不能控制,那就是一个毒瘤,”胡地轻哼一声,星城的黑市在十年前也发生过暴/动,不过那是一群发狂的宝可梦引起的,当时是由牧家人出手镇压了那起事件,一直不怎么插手外界事情的牧家在那次之后干脆全盘管控了星城黑市,省得之后又出什么事情让他们头疼,“算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再说什么也没用,还是继续讲林徽的趣事吧。”
林徽先生和如缘夫人的相遇不也是已经发生的事情。陈贤笑着摇摇头,继续接着讲那段往事:“之后林徽先生就被如缘夫人碾压了,包括他自己都被暴揍了一顿,并被如缘夫人嘲笑了一遍。”
牧如缘当时是一脸温柔地踩在林徽的背上用最柔的语气说着最屑的话。
——哎呀哎呀,也就这样?不过尔尔嘛,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小辣鸡。
“林徽先生当时可被气坏了,骂骂咧咧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种留下名字以后再战。如缘夫人还真报了自己的名字给他,用留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陈贤说起林徽的趣事可不含糊,那是真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他一直跟在林徽身边,可清楚当时的林徽有多么的狂傲和中二了。
林徽先生的追随者们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林徽先生年轻时也是那么年少轻狂,甚至手指星辰大海高喊过“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只是这些往事如今记着的也只有陈贤一人,就算是偶尔想调侃,也找不到可以闲谈的对象了。
那场压倒性的对战过后没多久,林徽就和牧如缘在宝可梦五道口大学重逢。牧如缘已经把当时那个二愣子给忘了,但林徽可清清楚楚地记着这笔“血海深仇”,再碰面时又是拿起宝可梦球不由分说地发起挑战,然后又是被牧如缘□□趴。
周而复始,久而久之,牧如缘也算是记住了这个愣头青。她在大学选的是饲育家方向,她以为林徽怎么说也得是训练家方向,结果一问,他竟然是考古系古代文学专业的,更离谱的是他还是年级第一。牧如缘当场就麻了,一个考古系的对对战的执念比训练系的还疯狂。更让她全麻的是大一的学弟学妹对这位学长的评价是“温文尔雅,温和如水”。
牧如缘:特喵就跟我对战的时候是条疯狗是吧!
牧如缘当即不干了,找林徽要说法。然后就被林徽给表白了。当时林徽先生是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那么说着的:“笨啊,因为我喜欢你。”
因为喜欢你,所以在你面前一直是最真实的自己。
“我记得如缘丫头跟我说,当时林徽这小子跟她表白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掏出宝可梦球进行对战,让那小子赢了她再说。”胡地爷爷说着他从牧如缘那听来的改编版,边喝口茶边叹气。虽然知道就算林徽输了,这块狗皮膏药也会继续锲而不舍地追求牧如缘,但赢了还真的是让他听着就十分不爽。
“是啊。”陈贤笑了笑,一如既往没告诉他真相。
真相其实是牧如缘大脑宕机,手忙脚乱地拿出宝可梦球结结巴巴地让林徽跟她打一架,打赢了今天这表白她就同意了。
阵容和最开始的一模一样,喷火龙与波克基斯对战两只超能妙喵。那场战斗林徽倾注了一切,漂亮地取得了胜利,也让未曾尝一败的牧如缘傻在了原地,竟然一下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牧如缘爱哭的源头,就来自这里了。
那时林徽是把牧如缘哄好了,要是没哄好,就要被她所有的宝可梦给暴揍一顿了。
“说起来,伏安丫头和如缘丫头还挺像的,身高也一样长不高,”胡地爷爷乐呵呵道,“搞不好强大的超能力也会压制身高?”
“如缘夫人好歹有一米五九。伏安小姐才一米五。哎,一定是牛奶喝的不够多。”陈贤略显惆怅,时速少爷都一米六五了,伏安小姐却一直在一米五没长,这以后站一块谁是年长的都显而易见了。
胡地爷爷正想说喝再多牛奶恐怕也长不高,林伏安就恰好推开了门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林伏安在五柳研究所记了两个多小时的数据,现在脑子急需凉快凉快,她边把书包放到桌子上边说:“陈伯,今晚那个谁,父亲的那个弟子燧风要带我和时速去兜风,晚饭先……嗯?胡地?”她一转头就看见了沙发上的客人,微妙地眨了眨眼睛。
“好久不见了,伏安丫头。”胡地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
林伏安一愣,随后也认出了胡地爷爷,惊讶道:“胡地爷爷!您怎么会在这?”
“你外公他让我来看看你和时速小家伙最近过得怎么样。对了,你刚刚说待会要和时速去兜风?兜风是散步的意思吗?”胡地爷爷摸了摸下巴,他不太了解年轻人之间的用语,当即好奇道。
“不是,是坐小车去看风景。”林伏安解释道。
今天下午她和林时速从五柳研究所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停在研究所前面的那辆亮瞎了眼睛的轿车,以及那个靠在车门上叼着花的美…男子。
林伏安和林时速同时停下脚步,极其有默契地调头往回走。
“等等——伏安!时速!不要装作没看见我呀!”美男子燧风扯开喉咙大喊,试图挽留绝情兄妹俩。
林伏安掏掏耳朵,询问林时速:“你认识他吗?”
林时速一口否认:“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