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改观,甚至可以说既往不咎,但这也不代表她就能忍受和他一起补习!天呢……只要想到某人面目可憎的模样,她已过世的早饭都要被强行鞭尸回魂了。有些靠球技做医美的男人一旦不打球就会被打回原形变成狗。
北信介看她躺着还蛮舒服的,便打消了要把她拉起来的念头。事实上他还并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宫兄弟,以他俩的性子必然要闹得鸡犬不宁,这让他很是头疼,不如就直接在中午的部活中先斩后奏了。
说到这,他不禁又看了眼星野弥安详的模样,顿觉欣慰,果然这样默默去逝就很好啊。
-
上完上午的课,宫侑和宫治吃完午饭后,刚到排球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北信介赶去补习。
“不是吧,大家都在练习的时候要我们去补习?”宫侑一脸的难以置信。
“晨跑的时候我也已经和你们的另一位同学说好了。”北信介故意没说出星野弥的名字,然后平静地复述,“每天中午的部活取消,去找二班渡边真凛补习,直到你们平时的小测验和期末考试都合格,让教导主任满意为止。”
他没说后果如何,也没提及暑假合宿的事,面对这对双胞胎,说话尽可能精简再精简,省的被他们奇异的关注点逮住然后引起更多麻烦。
兄弟俩都是一脸憋屈,但他们又不敢质疑北信介的决定,只好嘟嘟囔囔地去补习的目的地一一一年级2班。
宫侑恋恋不舍地回头看排球部众人,见角名伦太郎已经换好了衣服和鞋子,正悠闲地站在北信介身旁,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他立刻悲愤地把头转了回去:“为什么都是一个班的,角名不用补习啊!”
“你忘了他只是考号没填才被迫和我们同流合污了吗……”
“都怪治你不好好复习期中挂科,现在被教导主任盯上了吧?”
“难道你合格了吗?数学才考个位数。”
“你就好到哪里去了? !”
“至少比你高……”
兄弟之间的争吵从开始的口头争论到后来的言语攻击,等两人走到教室走廊时甚至已经开始互揭对方幼儿园的尴尬往事。
“说起来治你小时候还给自己取英文名叫萨姆,真丢人!”
“明明是侑你先觉得阿兰的名字帅的,「滋姆」才更好笑好不好!”
“哈啊啊啊啊啊八嘎治你再敢说滋姆这个名字试试!”
教室里的星野弥已经提前到场了,她挨着这位尖子班的学霸渡边真凛坐下,好奇心发作地去凑近看人家笔袋外层印着人像的卡片。
好好看,是韩国人吗。她还没进一步动作,就被渡边真凛摁住手喊停“不行啊星野同学这个不可以拿舌头去舔的!”。
星野弥只好正襟危坐,透过玻璃窗垂眼看被正午太阳直射的绿化区发呆。
渡边真凛听到了走廊上的动静,猜测才过一会儿外面那两人就要打起来了,不禁看向星野弥,心想和他们认识的这位同学说不定会做些什么。
然而星野弥依旧望着窗外一动不动,根本没有一点要出去阻止这场闹剧的打算。
“……他们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打起来才好。”星野弥回过神,露出可怕的笑容,“最好打得被信…北学长一手一只地抓走,这样我就可以享受安静的单人补习了,和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嫌晦气。”
同样是被北信介单手拎来强行给别人补习的渡边真凛:“……”
我怎么觉得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可惜的是走廊上的人并没有打起来,而且很快把刚才的口角抛之脑后,不一会儿就到门口了。
“真亏北前辈还认识升学班的人。”先进教室的是宫侑,他半垂着眼睛环视一圈升学班的教室和吊车尾班有什么区别,然后才把目光放在了渡边真凛身上,于是看见了旁边的星野弥。
宫治后脚走了进来,撞见熟悉的脸庞后,也是一愣。
星野弥盯着两人惊异的表情,“……”看来信介果然没告诉他们她也在的这个噩耗。
宫侑脸上的表情如同打翻了调色盘一般,先是一白再一青又是一红然后一紫。“你怎么在这里啊!”
星野弥的愤怒卷土重来:“我还想问how old are you呢!”
“什么意思?”宫侑转过头问宫治。
宫治答:“好像是说,怎么老是你。”
渡边真凛:“……………………”
谁教你们英语是这么说的。渡边真凛此刻很绝望。真的服了,三个白痴。
她用不友善的目光扫过这三个人,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从课桌里拿出课本往桌上一放,准备开始讲课的意味很明显。
期间她课桌洞里的小纸片顺着书本一起飞了出去,渡边真凛眼疾手快接住嘴里直呼“我的宝宝你真是吓鼠我了”,星野弥也关心地上前检查“宝宝没事吧?”。
两个男生皆带着古怪的眼神朝两个女生走去,将前桌椅子拉开一屁股坐下,嘴里还抱怨着“凭啥别人在训练只有我们要补课啊”。
渡边真凛这才想起来要说明一下情况:“我叫渡边真凛,北学长应该已经和你们说过了,他和教导主任把我强行绑来……哦这个可以不用说,总之你们的目标只是小测和期末考合格而已,很简单,希望你们都尽量配合,别让我背锅。”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书本翻到了今早上课的内容,“我看了下你们的课表,下周有个数学小测……”
“等等,你说很简单?”宫侑抓住了可以贩剑的点,“你知道猪治和猪弥之前考几分吗就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