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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紫薇星还是天魔星(2 / 3)

凌小狗很快醒了,侧身过去呕出一口水,无力地侧躺着,眼睛费劲地睁开来,粗制的沙砾粘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倒在湖边,摔进水里的半张脸都是湿的,通过水中倒影,凌小狗看到狐狸半蹲在自己身侧,玉狐狸面具少了下半截,露出一张嘴,正笑着看着他,好像在得意自己的作品。

水中,他们又对视起来,凌小狗半死不活,狐狸洋洋得意。

“沈若即,找到你了。”看着狐狸擦去一半的面具,露出的半张美艳的人脸,那女子才有的泛着水色的薄薄的唇,凌小狗轻轻说。

胡阿三随机僵了起来,为村童拭去水渍的手都顿住了,“你说什么?”

“还要接着躲吗?沈若即?”凌小狗看着十分虚弱,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地盯着她,胡阿三迅速弹开,暗自掐诀。

狐狸眯眼——此境凶险,这孩子又天生弱症,看来是有脏东西混进来了,搞不好是被她的仇家附身了,她从前杀了那么多只妖,各个都说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终于来了个践诺的。

要是按从前,一剑斩了都毫不费力,可如今,想要保住小号,可不能再直截了当的杀伐,胡阿三抓住村童的脸看了又看,“不过,也没什么麻烦的。”剑尊吗,什么麻烦没见过。

糟了……凌小狗这才稀里糊涂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什么沈若即,什么找啊躲的,我在说些什么?又看那狐狸一脸凶相,该不会是触及他逆鳞了吧……

凌小狗张了张嘴,却发现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瞧着狐狸不怀好意冲自己一笑,然后摇着尾巴走远。

“道友们,这幻境我瞧着是凶险万分,咱们是修行之人也倒罢了,可你们瞧这位小兄弟——”沈若即微微侧身,指了指还没缓过来的凌小狗。

“你的意思是?”浮山派的弟子都拿不出个主意,方至被默默推上领头羊的位置,他也有担当,自觉地就站了出来。

“小的是狐族,颇通一些幻术,眼下这阵法虽麻烦,但以我之力可开一次沟通之阵,将这个孩子成年后的灵魂调转过来,虽然没办法把人送出去,但换个大人的魂儿来,也总比这么小的孩子孤零零地在这好。”胡阿三搓着手,谄媚地笑笑。

说罢,她还转身看了看孱弱瘦小的凌小狗:“你们瞧他,天可怜见的,才几岁,哪见过这种事儿,心里不知道怎么害怕呢……”说着还要隔着面具假惺惺地抹泪。

浮山派弟子中有些个不依不饶:“既然可开沟通之阵,何不将我们换出去,我们毕竟是修仙之人,可这种……”那弟子皱了皱眉“这孩子不过就是个乡下人,五六十年后也该死了,废那么大劲干嘛?”

方至皱眉,呵斥那人。

“可我觉得也该如此,就算我们不值当,也该将方师兄送出去,旁的不说,方师兄是少有的剑道天才,百年难出一个,难道要困在这么?”还有人浑水摸鱼。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浮山弟子有自己的打算,狐狸也有筹谋,就是方至,他是真没什么心机,就被夹在了两派中间。

胡阿三被吵得心烦,打了个响指,布下噤声之阵,既然为自己弄来一具狐身就不免要玩玩狐假虎威,于是站在方至身前,假惺惺地同那些浮山派交涉:“既然大家都这么想,不如就将决定权交到方师兄手里。现在大家都静一静,让方师兄好好想想。”

方至又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还尽职尽责地望向不远处的凌小狗,这孩子身体很差,狐妖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他说的也是实在的问题——凌小狗这样孱弱的凡人留在这种地方,怎么活?

“你的沟通之阵……”

方至话还没说完,沈若即就狠狠点头:“绝对安全。”

浮山派弟子都留个心眼,胡阿三只好再进一步:“我将这个凌家小兄弟的魂调换之后,要是有什么差错,叫错了人,或者根本没人来,又或者他嚷嚷着让我去死,那你们就可以将我宰了,我绝不还手。”狐狸想,控制人嘴的法术是他自剑道后第二精通的,他不仅可以让小村童不嚷嚷,还可以让他大叫自己几声恩公呢。

方至见他认真,昨夜也见过了他的本事,本已经放下了几分戒备,便走过去问凌小狗的意见。

凌小狗心里门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些胡话,但显然他是惹到狐妖了,狐妖恨他,急着一脚把他踢了,可这疯子会把他踢到哪里去,这可就难说了。

他心里打鼓,但方至那张明月清风的帅脸越贴越近:“凌小兄弟,你是愿意留在这还是出去呢?”

不乐意,当然不乐意!

“恩公,不是我贪生怕死,只是我怕留在此处给你们添麻烦……”完了,又开始说胡话了,凌小狗绝望地闭上双眼,我才十来岁,我就被一个坏狐狸玩弄于股掌之中:“我还是走吧。”

方至扶着凌小狗坐起来,拍了拍他的肩道:“你是个好孩子,不怪你。”

“胡阿三,请吧,我们浮山派都看着你。”方至站起,正气凌然地看着狐狸。

而凌小狗只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早知今日,真不该卷进你们这些修仙之人的纷争中,村口那些老头说的不错,卷进人的纷争中不过就是被兵一下捅死,可卷进道人的纷争中,他们的手段可比历朝历代的刑部尚书知道的加起来都多,那真是死又死不明白,可活着又生不如死。

胡阿三领命,欢欣地折了一段树枝上前,沾了沾湖水就地画阵,后面的事,在一阵强烈的撕扯感之后恍成昨日之梦。

睁眼之时,身上还保留着从腹部被人当牛肉干似的扯开的痛苦,但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世界了,没有雪白的狐狸毛,没有一碧万顷的湖水和吵吵嚷嚷的门派弟子,只是一间封闭的屋子,一张桌子,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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