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道:“所以娘娘的意思是,先让他们忙着。”
芷晴看沈淑华没说话,看了看沈淑华的脸后说道:“可娘娘,等到秦王大婚以后,秦王就能利用公孙家拉拢更多的武将了。”
沈淑华看了一眼芷晴笑了起来。
……
玉蟾宫内,沈淑华将金丝油塔夹到皇后前面的小碟子里后笑着对皇后说道:“母后,金丝油塔没断,一丝也没有断。”
皇后吃了金丝油塔后也笑着说道:“丁御医是淑仁皇后的专用御医,果然医术高明,看来太子妃的手是彻底医好了。”
沈淑华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儿臣的手伤了就是伤了,彻底好是不能了,虽然平日里也没什么,可到了春暖咋寒季节交替时还是会隐隐约约的疼。要说医术高明要我说还是母后的罗御医,母后高烧至神志不清,可罗御医几副药下去,母后的烧就退了。”
皇后知道沈淑华在说什么,对于皇后而言沈淑华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复宠了,她又是过去的大塵皇后了。
她笑了笑毫不示弱的说道:“太子妃生产不足百日都能舍出自己跪在雨里,我有什么舍不出去的?”
沈淑华无辜的说道:“母后,怎么是我舍出自己呢?当日是儿臣失言惹了母后生气,母后动了怒儿臣也就只能跪着向母后赔罪了。母后没说准儿臣起来,儿臣怎么敢起来呢?
“就算儿臣生产不足百日可儿臣也不敢逆了母后的意思。儿臣生产不足百日身子还虚着,一直想着若能有什么人肯帮帮儿臣就好了。可谁知道,天不下雨,人家就不去禀报父皇呢,儿臣的珍珠雪莲美颜膏终究是错付了……”
皇后得意的说道:“天下了雨本宫就垮了吗?”
“一场雨怎么就能让母后垮了呢?不过人家如今好歹也已经入了父皇的眼,还得了一方稀有的老坑洮砚呢。儿臣在入宫前就听说,洮河老坑石在四大名砚中储量最少,最难采集,近些年更是有绝迹之相,可谓得之不易。儿臣也只在承祥殿的案桌上看到过,宁王叔十五岁生日父皇赐的礼单里好像也有一方,不知道秦王叔有没有?”
“一方砚而已。”
“母后说的对,比起秦王叔的翡翠磬,临淄王的一方砚确实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