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的怔怔的站在那里……
他的心很痛,没有人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痛,那被尖刀捅进去的心窝子里伤口正在向外滴血,鲜血正一滴一滴的从他的心窝子里淌下来……
沈淑华躺在地上痛哭着向他哀求道:“殿下……”
沈淑华的话稍稍换醒了太子的一些意识,他看着地上哭泣的沈淑华木然的说道:“青州?女诗人?让孤想一想,前瀚林院大学士,本朝大文豪季蓬祥的什么人……”
沈淑华擦了擦眼泪说道:“是前瀚林院大学士,本朝大文豪季蓬祥的孙女。”
太子咬牙切齿说道:“你疯了?前瀚林院大学士,大文豪季蓬祥是祁王派的人,他是因为支持祁王被罢官的……”
沈淑华泪眼婆娑的看着太子说道:“季蓬祥不是祁王派的人,他支持祁王是因为他是儒生,他只是尊儒家长幼序。父皇初登大宝为了坐稳江山,就要排除异己自然要罢他的官,可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父皇与祁王的恩怨是父皇与祁王的恩怨,与殿下无关,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殿下是下一代的人。
“季蓬祥也一样,他早就死了,季蓬祥是季蓬祥,他的孙女是他的孙女,季蓬祥支持祁王可季蓬祥的孙女没有支持祁王。祁王死了季蓬祥也死了,过去的恩怨早就已经作古了,殿下纳季家姑娘是仰慕季家姑娘的才华,是亲贤内……”
太子没有再听沈淑华说下去,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他离开了仪鸾殿,拖着满身伤痛的躯壳,离开了仪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