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许建国笑哈哈敷衍,“闺女,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去学校吧。” 许淑瑶才不信。 她疾步上前,趁许父不注意,抢出口袋里的东西。 竟然是一封信。 打开一看,信是写给顾一烨的。 她突然想起付兰,还有送来的缝纫机彩礼。 原来源头在这儿啊。 “爸,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吗?我和顾一烨的事你别管,你怎么还假冒我去给他写信啊!” 许淑瑶气得不轻。 许父顿时心虚辩解:“爸也是为了你好,多写写信能增进两人感情。” “行了爸,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说着,许淑瑶把信没收了,转头骑上自行车。 “就这一次,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好好好。” 许父那敢说个不字,点头如捣蒜一般。 …… 来到了学校。 许淑瑶跟往常一样,去带早读课。 她一眼看出教室里少人,好看的眉目拧成一团。 “袁国庆怎么没来?” 其他同学听此,纷纷相视摇头。 许淑瑶皱眉,决定先等一等,别是上学迟到了。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下午放学时,她不放心袁国庆。 推着车,追上其中一个跟袁国庆玩得要好的同 学,喊住他: “刘河,你知道袁国庆家住哪里不?” “知道。”刘河点点头。 “在哪里呢?” “他家住在袁家村,是下头寨的,你进村找人问一下就知道了。” 看着他指的两个山包,许淑瑶怔住。 她没想到,竟然要翻山。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 许淑瑶说着,便跟刘河分开。 …… 爬山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还要一边推车,一边爬坡。 半响,许淑瑶走在坡上,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还自我安慰。 “呼,这减肥效果肯定好。” 她走走歇歇,一小时后终于走到袁家村的村口。 许淑瑶找人打听了袁国庆家。 没想到,村里人热情很,听说她是老师,直接带着自己找上袁家的门。 “袁大伯,老师来家访了。” 老乡走在小路上,扯着嗓子朝对面那修起红砖绿瓦的房子喊着。 很快,两人走到房子门前。 老乡乐呵呵说,“许老师,咱们到了。” “哎,谢谢你啊老乡。”许淑瑶赶紧道谢。 老乡挥挥手,豪爽道:“我家孩子也上中学了,在学校还得麻烦你们老师多费心。” 听此,许淑瑶笑笑,直点头答应‘好’。 反正,也不知道对 方的孩子是谁。 “宁家小子,进来坐一坐。” 两人正谈话,屋里传来老者的声音,但是没见着人。 “袁大伯,我屋里头还有活没干完,就不坐了。” 被称呼宁家小子的老乡,一边婉拒,一边朝家的方向走去。 等人走后,许淑瑶走到袁家院子里静待里头的人出来。 没一会,她就见一个老头子佝偻着背,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来。 老头子浑身没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 可是,那嗮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特别浑浊。 见他走路不是很稳当,却还要下楼梯。 许淑瑶担心他摔倒,疾步上去搀扶住人老人,缓缓开口: “老人家,我是袁国庆的老师,姓许,他在家里吗?” “唉,在床上躺着。” 袁老伯心疼的叹气,热情的邀请道: “许老师,快到屋里去坐。” 说着,许淑瑶跟着他进到屋里。 一进去,就看到屋子中间,摆放着两张床。 其中一张上面,正躺着袁国庆。 他爬在床上,看到许淑瑶时,像个刺猬一样,不满的问: “你来我家干什么?” “瓜娃子,怎么跟你老师讲话的!” 袁老伯听他说话 不敬,上去就敲了一下袁国庆的脑袋。 袁国庆是屁股也疼,头也疼,却不想反驳。 他撇撇嘴,“爷,我爸昨天打得重,身上还疼呢,你又打我。” “谁教你这孩子去偷酒!” 袁老伯气得吹胡子瞪眼,盯着自己大孙子,既心疼又无奈。 他吐出一口浊气,跟许淑瑶诉苦: “许老师,国庆这孩子,生下来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