郾城这场战斗最让人感叹的就是金兀术的处理其实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他在正确的地点采用了正确的决策投入了正确的主力,但最终还是败了,只能说这就是名将的天花板和地板的区别。
古代战斗输输赢赢很正常其实,能败而不乱败而不散才是强军的体现,不过冷兵器时代铁浮屠这种兵种造价太高了,金兀术打完估计要心疼到吐血。
感觉这十年也是岳飞在向金军学习,宋夏战争时候还是“一进却之间胜负”,就是冲一波要么大胜要么大败,到了岳飞跟金人打就是“胜不追,败不乱,整军在后,更进迭却,坚忍持久”,差距太大了。
那必然,毕竟金军自己都吐槽说不能战一百回合算个p的骑兵,早期金人看宋军估计都觉得是纸糊的。
人为血人,马为血马,岳小爷天人也,也算是宋朝数得着的猛将了。
那是,毕竟此战之前岳飞就语重心长的交代岳云:“不胜,先斩汝!”,什么叫父爱如山啊品一品。
金兀术:撼山易撼岳家军难,望周知。
“如今一日不见大家则念之,且于御前笑更多矣。”
“凡所战者,无非制策求强凌弱长击短之局面,金军应当猜到这岳飞不会令步骑脱节,故而出拐子马诈引骑兵由铁浮屠灭之。”
赵普在一旁献言献策显然也是早有思考:
“六部虽强,然前唐时归义军张议潮亦有言称,吐蕃所奴温末百姓原属河西陇右陷没的汉人,前唐弃掷不收遂成部落,至今温末之名虽渐不可见,然官家若出谕令晓天下夺其民心。”
汴梁殿中则是可谓欢欣鼓舞了。
对刘翰等来说想的就没那么多了,只需宋金为敌一条就足够为胜强敌而欢呼雀跃了。
确实,要破岳家军还得看抗宋名将完颜构。
“灭北汉守太原,再行西进,合归义军击六部,如此蓄养载,便可行平契丹之举。”
李靖也起身踱步过来,盯着沙盘上的军阵交错琢磨了一下便道:
“这岳飞与金将,相互多博弈之策。”
若是禁军当中能练出强军如这背嵬军游奕军能硬受重骑冲阵而不溃者,北伐北汉契丹当如何?
若是背上遇到契丹有如此强骑,以麾下禁军而对,如何才能胜?
将其摊开放在地上,赵匡瞧着宋的西北方,那边出自吐蕃残余的折逋氏六部占据了凉州,也堵死了河西走廊。
“今时相遇,即便战百次,朕亦能克其百次。”
老哥你披着二凤的马甲说这话…李渊点了个踩,李承乾点了个踩。
长孙皇后抿着嘴笑道:
“往日承乾见大家多有噤若寒蝉之态。”
一边是步骑混编,一边是轻重骑相合,故而在李靖看来这等临阵心态博弈所有的可能相当有限,而最终也还是需要落于战阵:
“溃于铁浮屠则宋军尽灭,反之则金败矣。”
唯有赵普还算尽职尽责,拉着赵匡陈述需要经略西北云云。
对李世民来说,这金兀术运用骑兵之术也就只能说还可以,若是武德年间遇到时,彼此军械相距数百年,虽能胜但必苦战。
于赵匡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醉心于那宋金军团的强强相碰,更情不自禁去构想:
出乎预料,李世民还真认真看了一下光幕中的图画认真思索了一番道:
让李世民不意外的是裴行俭问的是军略之事,但意外的是问的方向并不如他所想:
“陛下可能胜这金贼?”
没办法,如今的宋实在太缺养马地了,而从眼下从光幕所观来看,若能令河北归宋,那禁军便需能拱卫京都并能纵横河北,非骑兵不可。
二凤对儿子还算是好啦,你回头再看看玄宗那一日杀三子,那才叫父爱如山。
训练骑卒的难度可比培育良马要简单多了,而若求良马,在河北有强敌的情况下,最好的做法便是更多将目光投向西北,还能捎带削弱党项,何乐而不为?
甚至,刚才官家畅想那岳飞北上突袭幽燕之言时赵普都没好意思说:
李世民点头:“药师所言乃朕之所想也。”
“若天下初定时,朕遇之胜负犹未可说。”
对此褚遂良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作为起居注郎的近半年里,他是眼看着陛下如何在甘露殿思考对太子的言传身教,更综合后世之见对太子行提点引导,而不见疾言厉色之斥,太子也多有为上分忧之意,最近已在弘文馆开始阅览记载西域风闻所见之书。
此事只能算是插曲,李世民笑问完毕之后便疾步走到一旁,在那边的小型沙盘上略一动手,很快便初步还原出了方才后世所说的郾城之战情形。
随即便捏着一根细竹竿在沙盘上点了点道:
李靖接上道:
“是故岳飞出背嵬军而不发游奕军,此战局不过二二捉对之数无甚新奇,穷究战阵终须一搏。”
而眼角余光也扫到了一脸欲言又止的裴行俭,此刻他对这名将苗子也颇为耐心,故而直接问:
“守约可有所惑,但且说来。”
不止李世民,包括麾下文武对骑兵都相当熟稔,而且南北朝时骑兵当中便有游奕骑之言,故而单听名字便已将其模样长短猜了个七八。
李世民:自古名将治家之严苛如同治军,父爱如山谓之恰如其分也。
确实,物理意义上的父爱如山,太沉重了。
甘露殿中,李世民对后世的评价摇头失笑,如今他自然不会对此等言语动怒,反倒是扔了笔回身对着长孙皇后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