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三弟也算是被这个乱世给耽误了。
若是放在后世,说不得也能搞搞文赋,试着当一当那后世所说的什么幻想文学的著书人之类。
说说张角若是在那南宋说不得也算英雄逢时喊一声“请南宋赴死”博得千古赞叹。
或是猜测那曹贼与这两宋士大夫斗法不知能鹿死谁手。
但在这里就只能闲聊胡扯一番,然后慢慢等待今年的伐曹之战。
打断两人聊天扯屁的是孔明悠长的叹息。
甚至就连他的这番被后世赞叹的见识与其相比都要落了下乘。
“刘奉御。”
赵匡一低头就撞上弟弟那满含期待的眼神,其中想要效力修好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虽同为夏民,但那后世与他们这般王侯将相之朝确实完完全全不同。
贞观君臣本就对诗词文赋相当熟悉,兼之此前看后世所说盛唐事捎带了解了不少唐诗,但此刻看这《读史》所觉又完全不同。
说到这里孔明也万分纠结:
“那文尾的六字尚且不说,这首句的人猿相揖别又是何意?”
随即也不待张飞发问,孔明便是长长的吁叹:
“既为读史,那说的便是青史。”
似乎也非是寻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我等为人之始,与那猢狲猿猴又有何干系?”
“歌未竟,歌未竟!”
于是张飞立马变换了目标,相当殷勤的凑到孔明身边灵活利落的给孔明捏着胳膊道:
“军师可是懂了?”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
可惜赵宋官家完全不吃这一套,甚至将旧账记得清清楚楚:
“若非你在俺崩亡后捏造谶纬神鬼说,这等不事生产之辈如何得势?”
赵匡不置可否,但终归还是点了点头。
“上阕三两言语,却将千年记史说得清楚明白。”
从后辈所说便也能知晓,说起来王侯征战事,多得是详尽记载。
“于医术上,刘卿所知百倍于俺,故而此次相召便是想请卿与那前汉前唐的医圣药王请教一番。”
心中一跳,刘翰隐约在心中有了猜测。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就是这岳飞与那造反的百姓给宋留了一些颜面。
听闻说起来此事,在地上的赵光义顿时便挣扎着朝此时的赵宋官家伸手辩解:
但要再说与那科技农学算学等等相关之事,则来来回回便是那几本书的记载。
“只是…”
厅内众人也俱是一路看着光幕过来的,故而很快便理解了过来。
“晋王无耻。”
“懂了一些。”
赵普此时的感觉还是有一丢丢复杂的。
赵匡琢磨起来顿感头痛,他开宋之初便明文禁止说陈天命,怕的便是这等别有用心之辈。
赵匡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了那伸出的手掌上,对那“嗷”的一声充耳不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言辞恳切道:
“唐歌未竟!”
他李世民虽称水能载舟亦可覆舟,但此前怒亦会骂人黔首田舍翁。
说起来关系到活命之事,赵匡也难免进退失据了一点,顾不上仔细琢磨干脆将所想一股脑倒了出来:
“这宋还重文治,还多读书人,可笑竟连民为贵君为轻这简单六字都读不明白!”
追前朝显贵以定法统之言,李世民虽略有牢骚但也觉得大家都是如此也没什么好批判的。
“此番倒好,俺不喜你便要将此辈杀尽…则平以为如何?”
“我唐武士尚能驭马,西极道万里之言尚未成真。”
但想想若是说将起来便是:
“我宋虽疆域武德不如汉唐,但论造反的水平远胜汉唐尤甚”
与此相照应,倒也难怪后世对那王小波钟相等评价颇高了。
“以史为镜知兴替,以人为镜明得知,以这南宋为镜,则见昏君危殆之盛也。”
“就如那后世此前所斥陈宝光妻之事。”
“此事易尔,效唐武之事便是,借用唐玄宗称其邪见为由,敕天下杀摩尼师,严加禁断。”
赵普拱了拱手:
“或是巧合,或是遭了奸人所害,或是…俺有隐疾入腠理。”
刘翰顿时便见到官家的脸上多了几分急切之色看向了他:
能与那昭烈太宗联系,自然便难免将此事与唐初汉末作比。
但眼前这名为读史但让李世民看来实则定史的辞赋读来,其中毫不遮掩的认陈胜吴广之流乃真风流定法统,也是让他完全没想到。
“今需说,民若知礼知荣,则见谶纬神鬼而自远也。”
“青只记冶铜铁制刀弓,相争留血事,而少言百姓诸事。”
帝后窃窃私言,那边文武也多兴奋难掩。
李世民脱了鞋子很没风度的坐在榻上,此刻放声大笑。
结果看起来这最终参与造反的门教反倒是更多了。
犹豫半晌,最终赵匡脸色一板,几有自暴自弃之色道:
“此前得了这仙机光幕点拨,得知了俺余命不过两年…”
“均贫富,等贵贱,分官僚地主之田财,而使赋税无差。”
此时光幕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房玄龄对这辞赋堪称是爱不释手,读过之后仔细揣摩了一番反倒又有颇多不解:
“只是这辞赋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