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重要事,你安心去吧。”
她给了对方一个笑,手刚伸向椅背上的外套,就听见,“甄珎你这是又请假啊,你们三组这就拿下个订单就飘了?”
二组的王思希在茶水间给自己续了杯咖啡,可刚走出来,就听见三组的闲聊。
三组的工位就在茶水间的右拐处,三两步的距离。
她说着直接走向了最外侧陈之宸的工位,依旧阴阳怪气,“你这个月不是病假就是休假,你这是打算辞职嫁入豪门吗?”
眼神引导性地瞥向她的包。
陈之宸嗅着她隔十里都能闻到的香水味,用脚拨了下椅子,与她隔开距离,“王思希,你说话注意点。”
其余人都下意识顺着王思希的目光看向甄珎,她的包是某高奢品牌的限量款,手腕上还戴着一块上二十万的表。
可三组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在柳京这个一线城市,又是学艺术的,家境优越很正常不过。
虽说甄珎坐地铁上班,也未提起过她的家世,但三组人都一致认为其是名副其实的有思想有能力的白富美。
她们也数次见到来接送她的车辆,也见识到了她近前半个月的豪华午餐。
甄珎自顾地穿上大衣,好似没人和她说话。
待王思希奇气急败坏的又忍不住用那过于甜腻的扁嗓子说话。
她才理着袖口开口,“关你什么事?”
说完,了当下班。
杨礼禾送的礼物当然昂贵,可具体价格多贵甄珎难以估计。
她出个差或者参加商务,甚至拍卖会,兴起就会给她带礼物,而她也是不容她拒绝的。
大学的杨礼禾和普通大学生无异,甚至更热烈更疯狂,她喜欢拉着她去尝街边摊,和她用一样的宝宝霜,穿淘宝上物美价廉的衣服,疯狂沉浸在不受管束的快乐中。
所以在生日礼物上,她也总会迎合她去买一些实用不贵的东西。
但在工作后,彻底暴露自己的家世后,她就扬名要包养她。
在杨礼禾口口声声的礼物要有它的使用价值,她的爱也要被看见下,甄珎也从一开始的珍视收藏到向全世界宣示某人对她的爱。
甄珎有时候真的会恍惚,自己是个菟丝花,而礼禾就是那个为她豪掷千金的昏君。
甄珎来到花店,笑着拒绝了店员的推荐。
仔细挑了五枝盛放的粉色卡布奇诺和白玫瑰,又搭配了蓝星花和白桔梗。
在店员问她是否需要包束,她轻轻摇了摇头,让其放在袋子里便结了账。
从花店离开,她打车去了一家从辽市开到柳市的正宗的鸡架店。
其分店仅柳市一家,却声明远扬,是杨礼禾尝鲜后的最爱。
她来得赶巧,没什么人排队,等了几分钟便拿到了。
回到家,她先在微信上让杨礼禾结束工作后和她说一声,就去房间拿提前购买的包装纸,拉开椅子,开始剪枝包花。
杨礼禾喜欢花,在大三那年,学姐创办了个花艺社,在拉人造势时,她想起她喜欢花,便欣然答应了学姐的邀请。
在花艺社不怎么专业地学了近一个月,但学艺术的,总有那么点天赋。
所以在那之后,甄珎习惯在重要的日子包束花送给杨礼禾。
半个钟头后,手机震动,甄珎正好完成花束,收拾好起身去了厨房。
杨礼禾一回到家,就闻到了香油的味道,然后一眼看到了餐桌上的鸡架,她惊叫一声,“鸡架?!你特意去买的?”
然后迫不及待的要伸手去抓。
甄珎端着阳春面出来,笑着说,“先洗手,或者你戴个手套。”
“还有阳春面!”
杨礼禾高兴得蹦向洗手池,快速的洗了个手就冲向餐桌。
她刚坐下,就像只听到动静的猫转身去看大厅,“肯定还有花对不对?”
果不其然,在沙发上看见了精致的花束。
她又起身去拿花,抱着花走向她,“太漂亮了,好好看。”
花束用菘蓝色的绘有月色海棠的牛皮纸包扎,内衬是透明的雪梨纸,整个花束皎洁娇艳。
正自习端详花的种类,定睛一看,瞧见蓝星花上亮闪闪的。
她伸手取出,是一条项链,吊坠是模凌类似蝴蝶结下缀着颗水滴样的海宝蓝。
造型极其别致精美,圣洁中又蕴藏着异域神秘风情。
这条项链,她在很久以前在她iPad里看过初稿。
她霎时觉得鼻头酸酸的,“你自己设计的?”
甄珎不敢看她,低声应了声,想开口让她坐下。
“也是你自己执膜镶嵌的?”
她又点头,对此刻的煽情场面很是无所适从。
“面要塌了,你先吃了吧。”她开口。
看着眼前用心准备的一切,杨礼禾抬头扇了扇快冒出的眼泪,带着点哭腔,“都怪你,我要是眼睛肿了就没办法美美的了。”
然而她情绪转得很快,瞬间喜逐颜开地亲了她一口,“我很喜欢,超喜欢,甄甄出品乃绝世珍品。”
“好啦,快坐下来吃面吧。”
杨礼禾生日总能吃到一碗阳春面,毕业前,是甄珎带她去吃,毕业后,是她亲手为她煮。
阳春面也是奶奶每年给甄珎做的迎岁面。
杨礼禾唤了妆容团队到家里,甄珎没让化妆师麻烦,自己简单化了化,然后坐在一旁陪她聊天。
大概两小时后,两人换装完毕,甄珎替她戴上那条海宝蓝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