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昨晚上的事,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但我可以指天发誓,我没有给你妈下药。” “这肯定是有人对她动手,然后我莫名其妙被拉进了这件事中,这事你们乔家可以去细查,我也不怕你们查,我在这件事中也是受害者,就算将这件事闹大请了公安来查,我也不怕。” “但是这件事情发生了,怎么说都没用了,我也不想两家都因为这事倒霉,所以我也退一步,工作就拜托你们了,钱我们不要了,不过之前跟你妈谈的生意,我希望你再考虑下。” 乔碧玉知道这事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无法斩断白家的心思,所以故意找理由撒谎:“昨晚上我爸原本是想谈这生意的,可临时出了些事情,所以昨晚上去开会了,开到很晚才回来。今早上就跟我妈说,上面这两天要派干部下来开会,可能会调查一些事,我们相谈的生意必须暂停,还叮嘱我妈来跟你说下。” 白主任也没有全信她的话,但他知道确实有干部下来,乔家有顾忌也是正常的,只得点头:“行,先暂停不谈了,日后我再找你爸谈。” 乔碧玉离开后,邱梅黑着脸道:“哼,乔家这个女儿可是个厉害角色。” “我们不宜跟乔家闹得太僵,差不多就行了。” 白主任其实心里头也有些后怕,他也有些担心乔家报复,见邱梅极为不甘,只得告诉她一些消息:“乔健山并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调过来的,他在这里任副局长却掌控着粮管局,架空了局长的权利,说明他上面还有人。我们不宜将人得罪死,昨晚上的事也绝对不能传到他耳朵里去。” 邱梅也明白,想了想,说道:“行吧,解决了两孩子和小胜的工作,也不错了。” “过段时间,我再去跟乔健山亲自谈谈那生意的事,若是能成,三百块算什么,三千块你想要都有。” 白主任眼光长远些,昨晚上贺翠娥说三七分时,他毫不犹豫都答应了,这说明只要合作愉快,日后根本不缺钱。 一听这话,邱梅舒畅了:“行,这事就暂时这样吧,我不会去找贺翠娥麻烦的,昨晚上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乔碧玉办好了这件事,立即赶回家给贺翠娥一句准话,可一进门就看到一张如同死了爹娘的脸。 “妈,你这又是怎么了?” 贺翠娥此时如同疯婆子,神情激动的拉着她进屋,哭得那叫一个悲怆:“碧玉,我的钱不见了,丢了三百多啊。” “什么?” 乔碧玉一惊,她见屋里翻得乱七八糟,而妹妹正坐在地上帮忙一点点翻看,大步走过去:“什么时候丢的?” “不知道啊。” 乔碧珠抬头看向她,脸色难看:“妈妈她自己都不知道钱是什么时候丢的,她说两天前还数过,藏钱的地方我们来回翻了不止十次了,一分钱都没找到,被偷了个干干净净。” 乔碧玉看了一圈,房间里没有破坏的痕迹,见妈妈平时宝贝得很的金镯子和项链都摆在床上没丢,语气微沉:“这两天你们都在家里,平时出门也有锁门,钥匙只有我们自家人有,房门也没有蛮力破开,妈妈的金器都在这里,而钱却不见了,这件事不是很奇怪吗?” 乔碧玉说着时,其实脑子里有了想法,她觉得这定是自家人干的。 她这么一说,脑子不太好的贺翠娥和乔碧珠都站了起来,脱口而出:“我们自家有贼。” “是乔锦。”乔碧珠一口咬定。 乔碧玉脑子里也浮现了乔锦的身影,可很快否定:“乔锦这几天都在医院,她根本没有家里的钥匙,以她那半死不活的身体,若是偷偷潜回来偷东西,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啊。” “不是她,还会是谁啊。” 乔碧珠不管其他的,直接将罪名安插在乔锦身上。 她无理认定乔锦,可贺翠娥还有点脑子,她并不认为是乔锦。 她想着她们母女俩这两天确实呆在家里,就算出门也将房门反锁了,她们出去的时间也不长,全都是白天,楼下总有邻居们闲话家常,若是乔锦回来过,她们肯定会碎嘴议论的。 若她的钱不是乔锦拿的,那又是谁拿了? “妈,你再仔细找找,若没有的话,你回头问问爸爸,看是不是他先拿去急用了。”乔碧玉知道爸爸在外边经营着一些生意,经常需要用钱周转的。 贺翠娥想着有可能是乔健山拿了,心里也没那么急了,点着头:“嗯,我回头再问问他。” “妈,姐姐,你们问爸爸干嘛,肯定是乔锦偷了。”乔碧珠脑子根本没转动,全凭骨子里的本能猜测认定是乔锦。 乔碧玉倒也希望是乔锦偷了,这样他们也好收拾她,可根本没有证据,人家压根没有回来过,就算你跑去医院搜查,到时候闹起来只会让乔家更丢人,所以对她态度很不耐烦:“你能不能稍微用点脑子分析事情啊?” 说完,不顾乔碧珠的脸,直接转身出去了。 也许是有乔碧玉的聪明,越发衬托得乔碧珠很愚蠢,贺翠娥也有些心烦:“碧珠,乔锦她根本没回来过,这事情按不到她头上。” “你怎么知道她没回来过啊?” 乔碧珠嘴上不服气,板着脸嘀咕:“说不定趁我们出去时回来过,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她根本没有家里的钥匙,大门钥匙都没有,怎么进来啊?” 贺翠娥心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