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子明白了。 她这不是不给自己治疗,而是之前被乔家变相软禁又失忆,想给自己治疗也没得条件。 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们全都听说了乔家的事,他们也全都是聪明人,袁老爷子朝她和善的笑了笑:“乔锦同志,袁爷爷知道了。” “还请您和袁伯伯暂时为我保密,我现在还不想让乔家知道我会医术。”乔锦趁机恳请着。 “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 袁老爷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找她聊起:“你这医术是从小在家里学来的吗?” “是的,我家是医学世家,我三岁开始跟着爷爷学医,熟读家中前辈们留下来的医学瑰宝典籍,六岁就开始单独为人看诊开药方了。像袁伯伯这种伤病的人,我六岁就不用爷爷指导可单独治疗了,就算这十年没有学习长进,他的伤病我也有信心治好。” 听着她这番话,在旁边观看的长辈们表情那叫一个震惊,站在最后的方沫来了句:“小锦,你简直是医学天才啊。” 乔锦笑了笑,并未谦虚:“我是家里这一代子弟中医学天赋最高的,称得上是天才。” “若不是乔家...你远不是现在这成就了。” 方沫想着就可惜,也对乔家的所作所为更加不满,“你家人若知道你在这里受的苦难,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到这个,乔锦不着痕迹看向站在门口的方书-记,笑容幽深:“慢慢来吧。” 方沫昨天晚上回家已将她的话转告了,方书-记手中掌握的东西其实比她还多,他同样知道乔健山不简单,对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计划。 再给袁伯伯用药了一次,乔锦没有再继续,慢慢拔针,跟他们叮嘱着:“袁伯伯,我后天晚上再来给你施针,中间间隔一天,持续三次就施针结束。后面就只需要服药和药浴,我今晚上会将药配好,你回家按时服用,若有不舒服的地方,可让方沫随时来找我。” “好。” 袁伯伯喘着粗气,虽然疲累,可他却感觉身体焕发了生机,此时有了很不一样的感觉,等她将针全部拔完,自己撑着床慢慢坐起来,神情略显激动:“爸,舒坦!我浑身舒坦!”.. 袁老爷子见他伤病真的有了好转,比他还激动:“舒坦了就好,一定会好的。” 方沫这时候拿了一条热毛巾送过来,“袁伯伯,我给您擦擦,稍微缓缓就吃饭了。” “小沫,我来。”袁老爷子接过毛巾,连忙给儿子擦拭掉背后的药渍,也跟方家人说着:“今晚上我们爷俩在你们家蹭个饭,你们明晚上去我们家吃。” “都邻里邻居的,这么客套做什么。”方老爷子说了句。 等乔锦收拾洗完手过来,热乎香喷喷的饭菜已经端上桌了,方沫立即拉着她跟自己同坐,还夹了不少荤菜放她碗里。 方家长辈们也全都热情招呼乔锦吃菜,其他几位邻居长辈刚见识了她的医术,都不把她当未成年人看待,也全都默契不提乔家的事,一个个只夸赞她长得漂亮医术好。 吃完饭,乔锦快速给长辈们配药,忙了半个小时才将药全配好,交代好他们服药方法等后才告辞离开方家。 此时已天黑,长辈们不放心方沫单独送乔锦回去,袁伯伯让儿子袁遥骑单车送她回家,也让他这两天负责接送她来家里施针。 袁遥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一路上只顾着骑车,完全没主动找她说话,直到快到大樟街时才问她:“乔大夫,你家是这条街多少号?” “继续往前走,16号,到了我喊停。” 韩成煊今晚上过来敲了两次门,可没等到她来开门,只听到屋里有狗叫声,正在担心她,却见街道尽头有人骑单车过来了。 “袁哥,到了。” 单车停住,乔锦从后座跳下来,看到身材高大的韩成煊站在门口,朝他露齿一笑:“韩成煊,你怎么在这里?” “来找你。”韩成煊朝他们走过来,视线落在袁遥身上,问她:“这位是?” “这位是袁哥,今天我受邀给他爸爸治病,忙得有点晚了,是他送我回来的。”乔锦简单介绍了下,也给袁遥介绍:“袁哥,这位是我朋友韩成煊。” 两个年龄相当的男人礼貌握了握手,乔锦取钥匙将门打开,邀请他们进屋坐:“两位进屋喝杯茶吧。” “好,谢谢。”袁遥将单车停好,大方跟着进了屋。 走在后面的韩成煊望着他们俩的背影,心头突然涌现一股令他很陌生且烦躁的情绪,他也说不清原因,只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的怪异不正常。 乔锦进屋开灯,刚将医药箱放下,小疯从厨房后面窜了过来,朝着两个陌生男人吼着:“汪汪...汪汪...” “不要叫,闭嘴。”乔锦向它下指令。 “呜呜...”小疯立即乖巧的趴在脚边,还人性化的用爪子抓她的裤脚,好似在诉委屈。 乔锦见状,心软的放柔了语气:“好了,别叫,我给你弄吃的。” 韩成煊看到这只狗,眯着眼,提醒她:“乔锦,这只狗是一只疯狗,咬伤了很多人,外边街道的工作人员都在找它,打算要将它处理掉。” “我知道。我给它配了药,治好了它的病,以后不会再胡乱咬人了。我打算将它留在家里看家护院,也给我当个伴。”乔锦说着时,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