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爷爷习医识药,六岁就能单独看诊配药了,是我们家这一代子孙中医学天赋最高的。只不过出来办事受伤磕到了脑袋,失去了记忆,以至于这十年没有任何进展,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法治,还落到这种半死不活的地步。” 林爷爷听完后,跟她说着:“小锦,你这种情况可以起诉乔健山。” “林爷爷,我恢复记忆的时间太短,手中也还没有证据,就这样去起诉调查,他绝对有无数理由为自己脱罪,十有八九还会骂我不念抚养恩情是白眼狼。”乔锦唇瓣微勾,笑容里有两分浅而易见的讥讽。 “贺翠娥早就在家里骂这种难听的话了,小锦现在势单力薄,跟他们对上会吃亏。” 林婆子倒是支持她,也提点她:“上次你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现在各个单位都在盯着他们,他们的工作都受了影响,今天上面还派了好几位干部下来审查他的事,对他们极为不利。你可以再等等,迟早能等到机会的,不急于一时。” “嗯,谢谢您教导。”乔锦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