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这边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见他们捡了不少海鲜回来,彭旭笑问:“觅锦,我们这边的海鲜都是清蒸的,爷爷和爸爸他们都是蘸辣椒酱吃的,你今晚上要单独炒个麻辣味的吃吗?” “可以,我来炒吧。”宫觅锦撩起袖子准备开干,将螃蟹捡了出来,跟他们说着:“今晚上弄个香辣蟹给你们吃。” “觅锦,这海鳗煮了吧,你和玉露吃。” 韩成煊记得她刚才说过的,这海鳗女人吃美容养颜的,他也想多抓几条,可找了很久都没再见到。 “行,弄个香煎鳗鱼吧。” 宫觅锦直接上手将鳗鱼捏住,然后提着螃蟹,喊上玉露,姑嫂俩一起去后面厨房忙活了。 有彭旭妈妈和姐姐帮忙收拾这些海鲜,两道菜很快出来了,两大桌亲戚朋友立即围桌吃饭,彭家父母及亲戚们都是好客热情的人,虽然语言有些差距,但不妨碍他们日常交流,一顿饭在热热闹闹中结束。 第二天,彭旭和韩玉露结婚的大喜日子,一大早彭家就热闹了起来。 因为不需要去韩家迎亲,也就省了不少传统习俗,倒也简单了不少。 新娘子韩玉露吃完早饭就回房呆着了,早早换上了结婚穿的红色大衣,至于头发和妆容就交给嫂子了。 宫觅锦来到这里后很少化妆,不过小姑子今天大婚,她自然要帮忙的,提前就准备了护肤品和化妆品,此时正在仔细的给她描画着。 韩玉露本也长得很漂亮,五官容貌小巧清丽,今天没有浓妆艳抹,妆容清新自然,稍微偏喜庆了点。她平时总梳着两条辫子,而今天宫觅锦将她满头秀发编成了蜈蚣辫,还点缀了几个小珠花,配上彭旭送她的一对珍珠耳环,温婉又优雅大气。 韩成煊中间进来找她们,看到妹妹今天的装扮,扬起笑容:“玉露,今天很漂亮。” 韩玉露面腮发红,笑得眉眼弯弯:“嫂子很会化妆呢,我被她化的这么漂亮,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吉时一到,随着热闹的鞭炮声响起,穿着正式的新郎官在家人们的陪伴下,进屋来迎娶漂亮美丽的新娘子,然后到堂屋里举办结婚仪式,婚礼就这样在热闹中结束了。 彭家这边结婚习俗其实要比涟县要多很多,但是现在时期特殊,很多叩拜祖先神灵的习俗就全免了,一切从简了。 他们两家虽然隔得有些远,不过两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又是自由恋爱,还有韩成煊这个战友和哥哥当介绍人,这桩婚姻获得了两家长辈亲戚们的真心祝福。 韩成煊今天作为上宾和媒人,又是代表兄弟们前来喝喜酒的,一连被灌了好几碗自家酿的糯米酒,好在他酒量还不错,喝了几大碗也没有喝醉,不过脸有些红,吃完酒席就拉着媳妇回房去休息了。 借着酒劲胆子也放开了,一到房间里就开始上下其手了,也幸好小灭早溜出去玩了,不然他今天铁定又要被吓坏的。. 婚礼结束后,他们在彭家多玩了一天,第三天就启程返回桐城了。 现在正是秋收时间,韩老头他们还紧赶着回去秋收晚稻,韩成煊他们也还得去桐城处理事情,与彭家亲戚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后,他们就紧赶着去坐车了。 这回跟他们一同前往桐城的还有唐娟母子三人和廖同志,廖同志是农技站派他过去的,韩成煊提前跟将兴县联络了,让他们四个人直接到洪源市来跟他们汇合,然后一起坐火车去桐城。 等他们四人赶到时,彭旭看到乔飞勤,表情微讶:“他跟乔帆长得很像,就算不认识他们的,一眼就能确定他们有血缘关系。” 乔飞勤已知道乔帆是爸爸双胞胎亲哥的儿子,他现在对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伯父只有恨,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在见到宫觅锦时,主动跟她说着:“公安局这两天调查出了不少事,我奶奶已开口了,她说我爸应该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被那个混账埋在哪里,她一概不知,我们只能去问那个畜生。” 宫觅锦点了下头,说着:“他那边的事可以收尾了,不过他们家有些事情有必要跟你们说下,我们先上车,到车上说吧。” “好。” 到了火车上,宫觅锦将乔家现在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们。 “一命抵一命,他害死了我爸爸,害惨了我们一家,他必须为我爸爸偿命。他们家也全都是小偷,是贼,偷走了本该属于我们家的一切,他们必须全部退回归还,不然我豁出命也要去告状。就算他女儿现在嫁给了会副会长,我也不怕,我要跟他们死磕到底。” 乔飞勤性格随他爸,固执又倔强,他之前有多怨恨父亲,这两天就有多懊恼自责,母子三人已在家里哭了整整三天了。 “觅锦,你打算在桐城还是涟县踩死乔健山?”彭旭问她。 “是郝续。”宫觅锦纠正名字。 “哦,对。”彭旭说习惯了,向唐娟他们道歉:“抱歉,我说错了,那个人不是乔健山,是郝续。” “小同志,无碍。”唐娟不会怪他。 “在涟县,桐城是莫赫飞的地盘,虽然他在这种事上不敢插手,但我不想发生任何变故。” 宫觅锦觉得郝续死在涟县最好,至于乔碧玉他们,只要他的事情一揭露,涟县公安局这边可以将他们抓回来,就算最后不判刑,他们偷走的必须全部还回来。 乔健山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末日要来了,这会儿趁贺翠娥去输液了,他正在卧室里清点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