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宫觅锦挑起眉头。 这话等于回答了,宫赫阳想着那女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可她却不来见他,心里说不出的复杂难受,放下手中的相册,也放下姿态近乎请求般:“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吧。” “她并不想见你。” 宫觅锦实话实说,她看得出来闵馥雅心态有所转变,但她没主动提出去见他,她就不会多事。 “她不想见我,我想见她。” 宫赫阳也不怕两儿女笑话,依旧是之前的态度:“你若不引荐我们见面,我日后就跟着你。” “呵。”宫觅锦冷笑了下,“宫家主,不要太高估自己的实力。” 不是她说大话,要甩掉他,分分钟的事。 “你若甩掉我,我就下令全古族通缉你。”宫赫阳豁出去了。 宫觅锦:“...全古族谁能抓到我啊?” “抓不到你,我可以抓潇然,还可以抓韩家人。”宫赫阳很清楚她的软肋。 宫觅锦这下表情有些狰狞了,突然面向哥哥,磨牙切齿:“哥哥,我们俩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个狗渣爹。” 宫潇然面皮微抽,一本正经点头:“他是挺狗的。” 旁边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默默低头,想笑又不敢笑,他们算是看透了,家主的克星就是大少爷和大小姐兄妹俩。 宫赫阳又被气着了,也清楚自己的嘴皮子说不过她,打也打不过他们俩,憋屈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纠缠耍无赖,他就不信找不到闵馥雅。 虽然她之前在宫城落脚,但他清楚如今时间都过去半个月了,她肯定早走了,所以也就不赶着回去找人了。 与其在古族大海捞针的寻找,还不如在宫觅锦这里守株待兔。 他不说话了,宫觅锦也看出他真要死缠着她了,很是无奈,很认真的跟他谈事:“你想见她,我可以理解,可你见到她后呢?是打算继续二十多年前的情缘,将她娶回来给我们当三妈?” 宫赫阳:“...其他的事,你别管,先让我见到人。” “宫家主,别说我说话难听,在这男女感情之事上,你是个失败者,我建议你还是冷静想清楚点再行动为好,毕竟你们都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而她不是玉清澜,更不是连冰怡,说白了就是她不是个物质女,是个头脑很理智有自己思想原则的人。你若不将自己的定位摆好,匆匆忙忙与她见面,回头只会碰一鼻子灰,说不定还会留下遗憾。” 她这番话,宫赫阳倒是听进了心里,脑子里在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见他不说话了,人也冷静下来了,宫觅锦挑了下眉头,也给他承诺:“我会先去跟她谈谈,若是她哪天松口了,我会通知你。” “好。” 宫赫阳点头,她愿意帮忙牵线,他已经很满意了。 他也觉得自己该好好考虑下,虽然他们都还年轻,只不过他已经两婚两离了,在婚姻感情这事上不能再盲目冲动了。 “她这些年还过得好吗?” 见他问起这个,宫觅锦倒是回答了他:“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无牵无挂,隐居山林,不好不坏。” “你跟她怎么认识的?”宫赫阳再问。 “上次在馥雅山庄外,吹笛救你的人就是她。”宫觅锦实话告知了。 宫赫阳表情一变,身体猛然坐直,双眸迸射出了精光:“她住在馥雅山庄附近?” “以前是住在那附近啊,天天靠曾经的回忆度日,可后面馥雅山庄里多了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子,人家误以为是你的情妇和私生子,然后就被气走了。”宫觅锦故意拿这事刺激他。 宫赫阳:“......” 这一刻,他恨不得冲去连家,将被困在阵法里的连家主揪出来暴打一顿。 再想到馥雅山庄被连冰怡一把火给烧了,一股怒气又冲上了心头,不过最终还是压下去了。 连冰怡固然可恶,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对连冰怡从未动过真情,一直只是把她当替身而已,她知道真相后心寒失望毁了馥雅山庄,说到底在这件事上自己的责任最大。 宫赫阳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再次冷静下来后,又问:“她这段时间跟你去外边了?” “是啊。” 宫觅锦点头,“她说没去过外边,这些年孤身一人生活,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估计跟我合眼缘,主动提出想跟我外出看看不一样的世界,我就带着她出去了。” “把相册给我。”宫赫阳朝她伸手。 这相册是给哥哥的,宫觅锦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见,得到他的点头同意后,这才将这一沓相册扔给他。 宫赫阳将相册收进了储物戒指中,没有留在这里纠缠她了,直接起身走了。 他们兄妹俩都没有起身去送,宫潇然正要开口说句什么,侍卫长又跑回来了,恭敬行礼禀报:“大少爷,大小姐,家主刚刚过来,其实是有两件事要转告你们。” “第一件事,之前家主派人守在淮南洲章家祖地附近,今天弟子传来消息,说章家祖地最近灵气波动异常,昨天晚上有很明显的地动摇晃,不过只有片刻的功夫。” “好,我知道了。” 宫觅锦本就打算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