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云安顿好二十一殿下,与他一道从侧厢房出来,刚好撞见玉殿下,裹着被褥出逃的情景。
二十一殿下:“夏国太子也够惨的,小妹也不知心疼人,如此狼狈算天下第一人了。”
檀云:“这还不算什么,前几日,溪公主给他纳妃,硬要选个幼童,太子殿下气的脸都白了。溪公主心思未遂,闹脾气又睡了三天。恐怕太子殿下担心她,这才过来看望的,没成想你们来了,还搞成这幅惨样。”
二十一殿下:“小妹力大无比,自上次被她打昏后,我一直记忆犹新。你帮我在小妹面前遮遮,我跟上去看看,夏国太子为何用被褥裹着。”
檀云:“小殿下你放心的去吧!溪公主这边我照应着。”
二十一殿下说完跟了过去。
前厅里众殿下们,吵的不可开交,个个一幅要把夏国太子,抽筋扒皮的恶狠模样。庚桑橘知看的心惊胆颤,她窝在人群里,紧紧的抱着自己,害怕的抖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没这么坏的,太子殿下也没对不起太子妃啊!他那么温和的一个人,被这样残忍的对待......”
十七殿下蹲到庚桑橘知面前温柔的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庚桑橘知两眼睁的大大的,一把扯起十七殿下的衣服,不安的说:“怪怪的?你不觉得,你们很奇怪吗?简直像魔怔了似的,溪公主只是妹妹,你们的做法,不觉得太过了吗?”
十七殿下眯着眼,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说出来的话异常极端:“妹妹就是一切,她要是过的不好,我才不管对方是谁,全都诛之。”
他说完站起身,来到九殿下身边,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怀里的人。
“妹妹的事是大事,谁让他不长眼娶的,也不看看她有几个哥。”
庚桑橘知怕的倒吸一口寒气,吓的拉着婢女明月逃出了前厅。仓惶离开时撞到了檀云,庚桑橘知眼里噙着泪。她对檀云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小檀云拜托你了,保护好太子殿下,这群哥哥就是个疯子。太子和太子妃的事,在平民百姓家算是家事吧!我一个嫁出去的姐姐,是参合不了的。这种事情,只会越帮越忙。我还是躲躲的好,就是苦了太子殿下了。”
檀云见她飞速逃离,心知里面已乱成了一锅粥。
她长吁了口气,揉了揉脸部肌肉,做了万分心里准备,这才朝里面走去。她悄悄的挤进殿下中,来到九殿下面前,手搭在溪公主的额上,大惊小怪的说:“溪公主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她一定很想念,她柔软的床吧!”
众殿下争执的热火朝天听着这一句,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九殿下。
“我就说你抱的不舒服吧!”
“话虽如此,小妹认床。”
“还是由我来吧!”
“是啊!”
“是啊!”
“还是由我来吧!”
“看样还是要本殿下才行......”
九殿下见那群疯子,正要朝自己扑来。他灵机一动,对檀云说道:“太子殿下回去了?要是如此,小妹能舒服的,睡个好觉,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檀云微微欠身,作了个揖恭敬的道:“还是九殿下想的周到,我已经铺好床了,还是赶快送过去的好。”
众殿下们拥簇着,将熟睡的溪公主,送回了寝宫。
大家围坐在床边,迷之安静的看着溪公主。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说起话来。
五殿下:“我们兄弟几个在这里,如何争论也不会有结果。”
三殿下笑了笑:“那又如何!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吵架聊天了。杞国事务繁多,我们也是聚少离多,要不是小妹,我们的关系一定也会像,夏国众多皇子们一样吧!”
九殿下捋了捋溪公主额上的发丝:“这还真亏了小妹。她身处险境,能让她化险为夷的,只有夏国太子殿下。只有他保护不了小妹,我们才能派上用场啊!”
十二殿下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像是这个理啊!夏国太子殿下是废物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我们就能变着花样的来见小妹了,就是路有点远不太方便。”
十七殿下眯着眼笑了起来:“这样想的话,心里就莫名来劲!只是......十哥和十五哥呢?”
三殿下:“我们刚进来时,就没看到他们啊!不会去找夏国太子了吧!”
五殿下:“你都知道,他们干嘛了,为什么不阻止呢?这下完了,夏国太子,不废也残。”
五殿下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小斯,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他脸上带着伤,鼻涕和眼泪都混在了一起,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似乎被吓的不轻。
檀云见此脸色难看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殿下怎么了?”
银禄有些失语的,停顿了两秒,然后嚎了起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正被太子妃的哥哥们按在地上打呢!我家殿下不会武功,除了会写几首小破诗外,哪里经的起这样折腾。他那么温和友善,又毫无存在感的人,连路边的蚂蚁,也不会踩死的笨蛋,为何会遭到这样迫害。他如此柔美,难道不应该,被保护起来吗?”
众殿下听的目瞪口呆,相互看了眼便笑了出来。这世间哪有这样的男子,不禁对这位太子殿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小妹“喜欢”的加持,更让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见了。
银禄带着哭腔的看向他们:“我......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家殿下,真的人美体弱......”
三殿下猛的按住银禄的肩笑了笑:“没......没有!十二、十七